关心,但是大事儿上可不糊涂,绝对的一点都不糊涂。六王爷沾沾自喜的想着,突然又想到了谨言的媳妇儿,艾玛,家里那个狐狸精可咋整!
“我说时寒小哥呀!原本不觉得,今日一看,我们俩倒是也十分投缘呢!”他拍肩。
时寒挑眉:“是么?我也觉得,与六叔十分投缘。”
两人正说话,就见菜色已然全部上齐,六王爷满意的大吃,不忘吩咐小厮:“将门关好。”
待到无人,六王爷言道:“时寒呀,六叔有件事儿,想听听你的意见。”
时寒笑的十分温暖,他语气轻轻的:“六叔有事,尽管说便是。”
饶是只有两人,六王爷依旧是神神叨叨的靠近时寒,他低低言道:“你对狐狸精那些鬼魅之事,怎么看?”
时寒恍然想到六王府最近的事儿,含笑:“信则有,不信则无。”
六王爷琢磨了一下,这是啥意思?信还是不不信?
“那你是信还是不信?”
“六王爷信?”时寒反问。
六王爷挺胸:“我早些年年轻的时候也是将信将疑的,但是现在百分之百相信。你看,谨言这不就从祁连山带回来一个么?哪有寻常人家的姑娘长得那么好看,还是山里长大基本没见过人的?分明是只狐狸精,你不知道,阿莲拿黑狗血泼她的时候,她嗖一下就闪开了,可快了。正常人,哪里是那么个速度,当我没见过习武的人么?”
时寒:“这样啊!”长长的语调。
“还有,你不知道,昨天,就那个常乐酒家,那个唱曲儿的姑娘,昨天她还勾引我了呢,我看她就像是个狐狸精,好人家的女孩子,怎么会看人就抛媚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可是万花丛中过的。这点小伎俩妥妥明白。她就是想勾引我,当时我就觉得她也是狐狸精,原本还不觉得呢,现在想想真是不寒而栗,也不晓得这京中有多少这样的狐狸精。大抵是看我神色不对,她今天就不在哪儿了。我打听了,说是被人买走了,怎么可能呢!哪有这么快的。”六王爷觉得,这些可是瞒不过他的。
时寒听到这里,原本喝茶的手一顿,他抬头问:“我记得,常乐酒家是一般的酒家吧?怎么还有那买人的事儿?”
“对呀,我也问了,老板说,是有个客人看中了那姑娘,于是出了大笔的银钱,带着那姑娘走了。也算不得买。问题是,她昨天还勾引我了,勾引我了耶,我今天拿了符咒过去要镇她,她就不在了,不诡异么?”六王爷忿忿。
“确实……诡异!”傅时寒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听到时寒赞成他,六王爷真是乐的不行,总算有人和他一个看法了,这也太不容易了。真是要鞠一把辛酸泪!
“对吧,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了,哪有这样奇怪的事儿。好端端的一个人,还突然消失了。她一定是个妖精,知道我要拿符咒过去镇她,知道我识破了她,所以才逃掉了。”六王爷很肯定。
时寒细细追问:“当时王爷怀疑她,表现了出来?”
六王爷点头:“我吓得筷子都掉了呢!”
“她勾引你,你落荒而逃?”
六王爷继续点头:“可不正是么?我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敢多想其他。”
“那您夺门而出的时候,她可有什么异常的情形?”时寒继续问道。
六王爷回想了一下,言道:“大概……那个时候大概她有点慌乱?好像是的。我就觉得她都唱走调了。”
时寒笑:“您那么着急,还能听出她唱走调了!”
六王爷挺胸:“别的我不敢说,这方面,我是天才,要知道,她唱的可是十八摸,别的我不清楚,这个我还不清楚么?我都听了三十年了!”
时寒默默黑线:“……”
“你看着十八摸简单,但是实际可不然呢!唱的好,唱的不好,且明显着呢!以我听了这么多年曲儿的经验,她绝对是练了很多年了,你看她才多大,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但是却练了那么久,可见还是狐狸精。也正是因为她唱的好,一下子破音就能听出来了。”六王爷别的不在行,这些玩玩乐乐的东西,顶明白呢!
时寒摩挲着杯子,言道:“我看,确实是狐狸精。”
六王爷激动:“对吧对吧?果然我们英雄所见略同!”
“只是,不知这只狐狸精是哪家豢养的了。”时寒抬头微笑,盯着六王爷,“您觉得,这狐狸精该是谁家养的?”
说话间,紧紧的盯着六王爷,六王爷:“卧槽,这玩意还有人养?”
时寒笑问:“没有人养,怎么会逃得这么快?”
六王爷深以为然:“我觉得倒也是。还是你脑子灵光。”
时寒:“六叔,似乎这几年,京中不少出现不少的美人儿呢!您帮我想想,都谁可疑!也许,我们可以来个抓狐狸计划!”
六王爷:“真哒?”星星眼闪光光!
“自然是真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倒是想看看,是谁闹了这个妖。”时寒眼里闪过一丝厉光。
原本他倒是并不察觉,今日听着这话,联想之前发生的一些事儿,倒是越发觉得狐疑起来。是呀,那里来的这么多貌美的女子,又是用过什么样的际遇成为各家的妾室?
六王爷撸袖子,“太好了,终于有人和我一条心了,我说大家都不理解我呢,哪里可以这样,我……哎不对,等等!你有什么镇压他们的方法么?如若没有,我们还要冲上去,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