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蓁唏嘘了一声,“你可以继续下凡,我让她回忆起前两世,还你们一个圆满。”
谁知,执绘却摇了摇头,“公子觉得我们还能回得去吗?我在她身边,她何时真正欢喜?公子且说说,这三世,那一世的信儿最欢喜?”
扶蓁沉默了。
其实,从客观上来说,唐画过得最舒心的一世是第三世,没有宋绘的那一世。
执绘苦笑起来,“所以啊,我爱她,但是我的离开时对她最好的归宿。”
“难过吗?午夜梦回时,你可曾想起她?”扶蓁如是问道。
执绘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为她画了两幅画,下角都用一只手。我的手,永远都无法触及她。我想请公子帮忙一件事。”
“你说。”
“消除信儿的执念,让她彻彻底底地忘记我,永远不要回忆起我。”执绘坚定地道。
扶蓁一叹,“你何苦?你可知,若真消除了记忆,那么唐画便永生永世不知你不识你了。”
“我不想给自己留退路。”执绘弃笔,“这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