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泽有点影响了。
要是正常人,都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哪里还敢那么嚣张地大声说话,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是对方不高兴了,这个时候杀了她还不是动动手指的问题。然而向歆挽就是说了,还说地十分理直气壮。
“向姑娘放心,我蒋某还没活够,最多半日姑娘就不用再看见我了。”自称蒋某的盐帮成员说完这句就潇洒地走出门外,顺手一带把门又给关上了。
“盐帮什么东西,居然绑架我,呜呜呜,阿泽你在哪里,我好害怕啊,呜呜呜......”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个人,向歆挽难过地想哭,然而干嚎了几声却发现流不出一滴眼泪,她只能作罢。
仔细观察了下这间柴房,真的只有柴禾,连柴刀都没放置。向歆挽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还好,东西都在,看来并没有被搜身,由于每次出行,她大部分时候都是跟林西泽一起,而碰上匪盗什么的,林西泽从来不让她动手,因此,说起来,江湖上知道她用什么兵器的大概也不多。
向歆挽努力在柴房内不断弄出巨大的动静,终于把门外那人烦得走远了,就算那人将大门给锁上了,不过只要她的手脚自由,这难不倒她。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柴房的门悄悄地开了一条微不起眼地缝,向歆挽透过门缝发现外面是个农家小院,而之前那名盐帮的人并不在院子里,大概在其他屋子里休息吧。
稍微看了下地形,一条逃跑方案就在向歆挽的脑海中形成了。只见一刹那间,柴房的门就半开,就在向歆挽快跑近院子门口时,却从背后传来一道凶猛的掌风,以她的轻功水准,她若是继续往前,必定会被打飞出去,那样就算出去了也会因为受伤马上就被抓回来,但她如果往旁边闪,必定就错过了逃跑的绝佳机会,然而从这掌风里她能感受到,她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
“干嘛!你一个大男人打小姑娘害不害臊!”向歆挽终究还是选择避开那来势汹汹地一招,跳到院子一边,十分娇蛮任性地喊着。
“只要向姑娘不跑就好,请!”那蒋某伸手指着柴房对向歆挽说请,明显是叫她乖乖回柴房待着去。
“我就待在这里,咋的了,不可以啊!你以为你谁啊,管那么多!”或许是手脚自由了,虽然饿的有点没力气,但向歆挽却跟平时似地说话又咄咄逼人,毫不客气。一副被宠坏的大小姐脾气这个时候又显露无遗。
“呵!”蒋某也不催,忽然笑了一下,向歆挽的心头一凉,感觉对方那声笑似乎还包含了些其他说不清楚的东西。
“向姑娘,你是不是被林疯子传染了,智商傻得可怜!”
居然有人敢当面鄙视本大小姐智商,这简直不能忍,若是阿泽在,他早就帮她教训了眼前这有眼无珠的男子,虽然她心里也没底,阿泽和对方哪个武功更高些,不过她相信阿泽一定能痛揍这无理的人一顿的!
“吵什么,你跟个丫头片子吵吵嚷嚷地吵什么。”一个农妇打扮的女子推开门走出来。
怎么还有一个,光这个男人自己就打不过了,再来一个,完全就不给逃跑的希望啊!
向歆挽暗暗咬牙,一边想着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不过她都大喊大叫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怎么附近就没有人过来看看?
“你们绑架我是为了什么,对方能给你们的,我也可以给你们,甚至更多,你们何不考虑考虑。”向歆挽突然心生一计,奈何对方软硬不吃,实在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再一次被关进柴房的向歆挽,恨恨地踢了一脚大门,发出震天响,然而不过换来门外那盐帮女子一句,“这荒郊野外地向姑娘还是省省吧。”
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再把向歆挽的手脚捆起来,大概是觉得向歆挽已经认清跑不掉的事实,就没有再束缚她。
“哼,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还让本大小姐待柴房,这笔帐,我一定会算回来!”向歆挽缩在墙角,嘴巴动了动,含糊不清地说着。
也不知道是谁,居然能联系上盐帮的人,真不知道这事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林西泽来的?向歆挽突然想起就在上官盟主表示要选下一任武林盟主之后,她在房间门缝里发现的那张奇怪的纸条。
那天晚上她因为有事就将丫鬟全部打发去了院外,不过那人居然能躲过府中护卫,悄无声息地将纸条塞进来,可见武功非同一般,这样的人江湖中绝对不多见,然而事情发生至今,向歆挽都没找到符合的人。
也不知道阿泽什么时候会找来,唉。
或许是向歆挽的思念过于迫切,林西泽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挽挽在想我了。“南乔,再快点,挽挽想我了。”
“啊,你每次打喷嚏都这么说,我看这次是陈大傻在背后骂你吧。”沈南乔无语地看着林西泽,然而他还是挥鞭让马跟上林西泽的马。
林西泽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沈家堡,一下马就施展轻功飞跃进去,“挽挽,我回来了!”
林西泽刻意用武功将他的声音传出很远,然后趴在床上的徐北辰一惊之下手掌一用力,吧嗒,床折了!
徐北辰站起来拍拍灰尘,迅速撤离案发现场,开玩笑,这可是沈南乔的卧房,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打断了他的床那还了得,虽然他只要一看见就绝对马上知道是他干的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林西泽!
事实上,在那一瞬间,沈家堡不止损失了一张上好的床,还有一套价值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