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问问,要是她答应的话,过两年再谈结婚也成。”冲着薛花花养猪的本事,她女儿嫁过去就不会过穷日子,而且薛花花不是冷血无情的人,儿媳妇娘家再拖后腿,薛花花该有的礼仪都做到了的,有这种讲人情的亲家,靠谱。
“花花不会同意的,明文的性格你不知道,有了对象就不认娘的人,花花好不容易把他掰正,不会让他像从前那样的。”陆明文不懂拒绝女同志,对象要是吹两句枕边风,他的心就飘了……
“我女人不是挑拨离间的人,她可懂事了,傍晚回家还帮我按摩肩膀,让我别太辛苦,累活重活交给其他人,她啊,真要跟明文成了,保证比明文还孝顺他妈。”
孙桂仙又不是十几岁小姑娘,没结婚的时候是勤快人,结了婚就变了样,对方的话,她不信,只是不好意思说破,“我不当介绍人,花花都说了过年再说,我要再没皮没脸找她聊这个,不是故意的吗?”见薛花花拿着镰刀往旁边才多的地方走,她赶紧追过去,“花花,等等我啊。”
她追到薛花花,把杨兰菊说和陆明文处对象的事儿了,薛花花似乎并不意外,提醒她割猪草,并没多说。
孙桂仙不平衡,逢人就问杨兰菊怎么回事,陆明文天天在地里干活,没和人处对象,杨兰菊咋大嘴巴乱说,听得地里的人惊讶不已。
半天时间,杨兰菊的事情就传开了,吴小红她们听到消息,杀气腾腾找杨兰菊吵架,她们就说陆明文咋会看上杨兰菊这种丑八怪,原来是杨兰菊乱说的啊,太不要脸了,世界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哪。
在秧田干活的陆明文还不知道为了自己有人大打出手的事儿,他还在想语文的考题,问陆建勋考得咋样,陆建勋说考得差,两人交换了答案,相差十万八千里,不是陆建勋错就是他错,怎么想怎么不踏实,“建勋,要不问问旁边的知青?”
不问出答案,心里像有猫爪子挠似的。
“要去你去,我不去。”陆建勋不想看人脸色。
陆明文顿了顿,“好,我去,你等着啊。”
他直起身子,望了望周围离得近的知青,好像有所察觉似的,知情们抬头回望眼,随即转身避开他去,明显的拒绝陆明文不可能看不出来,他抬脚,朝着角落离得最远的知青走,“孙知青,我想问你道题……”
对方愣了几秒,“啊,什么题?”说话时,眼珠子打量着不远处的人,“要不你问问李知青,我学的都还给老师了。”
不是他不帮忙,而是问题难,他也回答不上来。
闻言,陆明文顺着他目光的视线望去,眼神落在全神贯注干活的知青身上,迟疑的走了过去,“李知青,我有个问题能不能问你,不难,是首诗词赏析的题,□□主席的诗……”
“别问我啊,我也回答不上来,要不你还是去猪场问李雪梅同志吧,她知道答案。”实在是被陆明文他们的数学题弄怕了,半个小时算不出结果不说,有时算出来的结果是错的,挫折感太过强烈,他都不好意思在陆明文他们面前显摆了。
万一不小心说的答案是错的,不是叫人笑话吗?
陆明文掉头去问其他知青,都说不会,陆明文无法,回到自己位置,对陆建勋说,“他们不搭理人。”
“算了,中午回家咱就知道答案了,考过就不想了,想想数学吧。”陆建勋苦了脸,数学是四门中最难的,光是会做课后题肯定考不好,得融会贯通,薛花花明确告诉他们,数学没有捷径,多做题多归纳总结解题思路才行。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两兄弟洗干净腿上的泥就往家跑,因为在秧田干活,出门时他们没穿鞋,搓干净脚上的泥,火急火燎跑回家等薛花花公布答案,得知只有陆德文过关,其余几人皱起了眉头,不相信年后成绩垫底的陆德文突然又窜了上来,陆建勋拉着陆德文手臂要看他写的答案,薛花花敲了敲桌子,“考数学题了,我去热饭,喂东东吃了饭把院子里的草翻晒遍,有三个人做完题的话就叫我,我好估计时间。”
翻到数学题,无论语文好与不好都没心情管了,因为这次的数学题太难了,尤其最后几道绝对值求倒数和证明求面积的题,难得陆建勋快哭了,小声问对面专心做题的赵彩芝,“大嫂,你会吗?”
几人当中,赵彩芝成绩是最差的,陆建勋看她几乎没抬过头,心慌得不行,没理由赵彩芝会的题他不会啊。
赵彩芝抬起头,咧着嘴笑了笑,“有的会有的不会,四弟做完了?”
陆建勋叹气,想去看陆明文和陆德文的本子,奈何两人边答题边用左手捂着,生怕有人抄他们答案似的,陆建勋嗤了声,低头继续看题目,语文题是字越多答案越简单,数学是字越少答案越难,他先做最后道证明题,把图形看了遍,薛花花画图形映着考卷画的,考卷上的图形是农场那边的人画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