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晨起床,孟郁莹都没有回味过来,他的那个“好”字,究竟是不是同意了自己的求婚。
昨天,他说完这个“好”字后,就恢复正常的带着她去医院食堂打好饭菜,和父母和她一起用了晚餐。用好晚餐,送她回家。这期间,一切寻常。没有再围绕着这个求婚结婚的话题继续下去,平静正常得好似之前她鼓足勇气后的主动告白,全如雁过无痕般悄无声息。使她像是被饭团卡住了喉咙,吐不出又吞咽不下,说不出的难受和不知所措。
她有些后悔,昨天后来怎么就越发害羞得不敢再追问一下,又有些为了求婚变得这么不矜持的自己而汗颜,时间一久,慢慢地又有些委屈和不是滋味。
她都做到这样了,他就不能再明确一些?究竟娶不娶?不娶也给句痛快话啊!
他不是很能言善语吗?怎么就这么关键的时刻,这么惜字如金了呢?
她自己呢,啥时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嫁人了呢?
讨厌!可恶!烦!
孟郁莹开始怨怼秦王,决定将他放进“冰箱”——冷处理!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爱人并非如她以为的毫无反应,诚如他对丞铭远说的,“我等她这句话,等了这么久,她若真的肯嫁,我哪能还让她求婚呢?所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