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跟他说,女生天生就该被男人保护着的,不能轻待,因为她们力气没有男人大,个头也多数很小,他说很多事情,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做,但是很多事情女人能做的,男人却做不了。
所以,在能干些什么的时候,义字当先。
心里不屑,正好眼镜男去而复返,跟他打听贵宾房房间号码牌。
电话里还有人的嬉笑哄闹让他拍照片,连驿勾唇对他一笑,一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他上前一步,略低了点头,拍拍他肩头:“问候你。”
说着反手一拧,直接把人打晕。
打开房门,六子他们正也起哄来找他,直接把昏迷的人塞了进去:“送保安室,就说我打的。”
说着回头,双手插兜,走了前面不远处的贵宾房门口。
鸭舌帽压着他的伤口,他靠在门口,低着头踢着脚尖。
屋里好像有电视的声音,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了。
他倚在门口,想着那些个和班长在一起的日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开了。
那时候她已经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地,问他,是来找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