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不是主要原因,但搬屋这件事确实得好好考虑考虑。
待到外面声音少了些,那些人都到各自的屋去了,阁里的墙是有经过隔音处理的,声音不会很大,已是两个时辰过去了,我铺好床,刚想过去把蜡烛吹灭,就听见“咔嚓”一声,是涯。
涯看到我这副模样,微张着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三,三水,我,我看你屋里还亮着,就,就……”
我不由得笑起来,“无妨,你有什么事?这么晚了。”
说完我便觉得涯脸有点僵,似是有些不高兴。莫是觉得我不欢迎他来?
他一言不发,气氛有些尴尬。
我笑着走过去,拉着他坐到桌边,倒了杯水给他。却不想闻到一股香,俗不可耐的香,脸上的笑容滞住,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三水,我最近几天较忙,是学堂来了几个新的学子,我得帮他们赶上进程。”喝了口水,涯缓缓地说道。
我扯出个笑,“涯,你这样顺王应该有加月钱吧。”
涯点点头。
“你也没必要天天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