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鬼女红叶?脚踏两只船?”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酒吞童子都被脑补成脚踏两只船了?

镜里从姑获鸟的宅子出来后,这类八卦消息便不断传入耳朵里,而几个月前花街的那场骚动更是为这条八卦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明明不是这样的,镜里叹了口气,终于理解什么叫做人红是非多了。

镜里抱着小天狗走入林间的捷径,怀里的好奇宝宝对什么都感兴趣,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抓住从眼前跑走的白兔子,而还没等他继续动作,镜里便带着他猛地后退几步,大天狗和酒吞童子的战斗便波及到了这里,白花花的兔子就在小天狗面前被飓风卷到了别处,被眼前场景震惊到的小天狗瞬间大哭起来。

孩子的被吓到了,这个做父亲的居然还毫不知觉的跟别人继续打架?镜里挑了挑眉,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单手抱起奶狗,抄起木屐抡了几圈猛地向前一丢。

“你们两个还不停下!”镜里大声吼道:“孩子都被你们吓坏了!”

“……”不,我觉得孩子是要被阿妈吓坏了。

大天狗和酒吞童子难得达成一致同时停手看向镜里,她怀中的奶狗已经停止了啼哭,拽着母亲的衣服全身僵硬不敢动弹,他从没见过阿妈这么凶过。

大天狗也很奇怪,自从小天狗出生后,镜里的脾气似乎大了不少。

“为什么本大爷总是被牵连进去。”酒吞童子擦掉脸上的鞋印一脸不快,如果大天狗也被砸中,他的心态或许会平衡一些。

镜里:“这不都是因为你们两个从不静下来好好谈谈嘛,原本就是个误会。”

“可你的但那完全没给我解释的机会。”而且这本来就是因你而起的误会,酒吞童子瞥了她一眼,如果不是镜里,他也犯不着和大天狗对战了,而大天狗听完则是一脸扭过轻哼,酒吞童子一度怀疑这个大妖是否只是借机找茬而已,这种不成熟的举动和执拗可谓是最糟糕的组合了。

“那么,拜托你的事做的如何了?”酒吞童子问道,她知道刚刚镜里离开也并非闲着。

镜里摇摇头:“抱歉,找人并不是我的特长,而我现在能拜托的阴阳师也只剩下一人了,她也找不着红叶的踪影,或许只有平安京最好的阴阳师能找到她的踪迹。”

镜里瞥了酒吞童子一眼,酒吞童子肯定明白自己指的是安倍晴明,可作为情敌,酒吞童子一点都不想麻烦他,这大概也是酒吞童子宁愿来找她也不愿意去找安倍晴明的理由了。

“没办法,只好跑一趟去找安倍晴明了呢。”镜里没有见过本尊,只从黑晴明的记忆片段中看到过那个端庄儒雅的男子。

“啧,最终还是逃不过要找那个阴阳师吗?”

“你不想见到也没什么关系,既然收了你的契约,我定会好好完成你的委托。”镜里认真道,似乎去意已决,而大天狗皱了皱眉,看起来并不开心。

“你是不是忘记你被重金悬赏了?你这是要送上门?”

“放心,我觉得他不会害我的。”好歹也是游戏主角,晴明也不是那种不问是非的人,只是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大天狗满意。

“你在这方面还意外的单纯呢,这么相信陌生人真的好吗?”大天狗看了一眼小天狗继续说:“再者孩子才刚出生,你就准备放下他?”

“那我们就带着他一起去吧,信不过陌生人总能相信你吧?”镜里心中一阵雀跃,她终于可以下山了,还是带着小天狗一起。

“拿你没办法……”

大天狗瞥了酒吞童子一眼,他因镜里走光生气只是一小部分原因,而更大部分原因则是因为,酒吞童子来得不是时候。

他们的孩子正处于最脆弱的时期,和黑晴明最后的约定也尚未完成,他已经没有更多余力去关注其他事情了。

安倍晴明,他作为黑晴明的半身,这个聪明过头的男人或许会察觉到什么吧。

在这之后,大天狗怀着沉重的心情穿过一个又一个鸟居,而抱着小天狗沉醉在喜悦中的镜里毫不知觉。

到了山城国内的平安京,镜里便发挥了女人心中购物狂的本质,将自己看中的衣服和小天狗感兴趣的东西都买了下来,原本对金钱毫不担心的大天狗最后还是因为镜里的花钱方式感到一丝肉疼。

好在出门前让镜里化上浓妆,不然现在已经惹出大麻烦了,大天狗感受着不断往这边聚集的视线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喂,你莫非是……大天狗?”

大天狗一愣,从人群中听到了老熟人的声音,因为他的一声呼唤,导致原本集中在镜里身上的不少目光逐个转移到他的身上,大天狗把视线落在扎着马尾,随身带着弓箭和肋差的英俊男子身上。

看到许久未见的好友,大天狗也轻笑了一声:“这不是博雅吗?好久不见啊。”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身边的是……”博雅神情复杂的瞄了一眼给他人加上了认知障碍的酒吞童子以及正在和老板谈话中的镜里。

“嘘,轻点说话。”大天狗将他拉远了些,博雅又迫不及待的问:“你怎么会和酒吞童子走在一起?难道平安京又要发生什么大变故了?”

“不,吾和酒吞童子只是成为了那个人的式神而已。”大天狗看向镜里解释,而博雅更加震惊了:“能同时收服你和酒吞童子?她是什么来头?”

大天狗笑了笑,言简意赅道:“是吾的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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