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他的意思不会是,现在不向他要,以后就没机会了吧?
林棉被问得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尖慢慢地又红了起来,低声问:“是什么都可以向您要吗?”
没等阙清言回答,林棉给自己壮足了胆,生怕他不答应,直接又道:“我想好了的。”
本来还没有想好,刚才程宜珊一番话,彻底把她在阙清言面前残留的那点为数不多的矜持给摁灭了。
阙清言就站在她面前。
他问她的。
“我想……”林棉心跳像蹦着一百只小跳羚,每蹦一下脸就热一度,“我想要您一分钟的记忆。”
林棉脸烧得滚烫,缓了缓,才道:“接下来的一分钟内我做什么,您都当瞎了……不是,就当忘记掉了,好不好?”
阙清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林棉这时候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做出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事来,单方面对自己宣布,他不说话,就是默认的。
一下秒,她深吸一口气,颤着手去牵男人的手。
阙清言的手非常漂亮,却漂亮得不女气,指骨修长分明,指腹带着翻阅资料的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