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这里住了几日,每日都是和和乐乐,没事还会被长平扯出去走走,唯一的不好大概就是吃的太少,还有就是长平头上的伤还没好全,又停了几日药,偶尔还会犯头痛的毛病。苏绪言又让断利去买药来,喝了几包后才有所好转。
“都说不摘了还不听,你看摔了又疼。”
两人从外边走回来,方才看见了一颗果子树,长平起了兴致硬要上去摘,上去时倒好好的,快下来时却滑了一下,跌坐在地上,果子也滚走了。
苏绪言是又好笑又心疼,握着长平的手臂又看了看,头上的伤都还没好,可别又添一道伤。
“不碍事的。”长平安抚着,抬眼却看见房门大开,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苏绪言也瞧见了,他收住了笑意,两人似说好了般放慢了脚步,停步在房门口。
屋子里,辰自渊大大咧咧的坐在不知从何来而的太师椅上,身后两个清秀丫鬟站立,一人端着暖手炉子,一人握着茶杯。
他掀了掀眼皮子,嘴角扬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看着长平啧了一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