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就是病例。
另一边,手术已经进行到最关键时刻。
可千钧一发间,bill却突然停了手。
时夜却没有感到丝毫诧异,只静静抬眼,声音很低:“中场休息,换人。”
bill肩膀一震,口罩上方一双眼瞪得很大,里面写着恐惧和担忧。
他们都明白时夜这句暗示的意思,换人——换阿坤。
站在这里的都不是傻子,饶是心思没有九窍和足够蜿蜒迂回,彼此心中自然也明白,bill是走正路的操刀手,不是变态杀人犯,之前数起**解剖杀人事件种种迹象显示和bill有关。面对那些证据时夜不得不信,虽然他始终觉得以bill的性子断不会好这一口,除非他天生是个戏子,擅长伪装已经到了鬼斧神工的程度。
直到时夜在梦境中撞见阿坤,一切疑团才迎刃而解,不是bill却也是bill,或者说是bill的第二重身份即人格阿坤,一个打从“生出来”就赋予着饮血为乐,玩人命于鼓掌的天生犯罪人。
也只有这样的阿坤,才能做出bill做不到的事,将这后半段手术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