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烈一脸的茫然,急声道:“公子这些日子,除了与王家二公子过从甚密之外,还与一个姓方的高大汉子有所往来,其余并无与他人过多交往。”
谢芸微微吁了一口气道:“如此看来,多半是王家多郑家的嚣张跋扈,亦有所不满,欲借我家之手教训之。”
梁烈张嘴想说点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
公子自苏醒以来,举止神情大异,恐怕非王家所助,只是这些话,他一个下人终究是不敢说,只能烂在肚子里,何况公子的变化是朝好的方向变化,又何必多事。
“唐叔,既然王家相助,你须好生努力,万万不可输掉此次比赛。丢了酒楼事小,我儿和赵家的颜面不可丢了,否则郑家会愈发不可一世。”
“小的省得。”
此时的赵皓,正与赵伝以及一帮家奴,依旧在江宁城内四处厮混,却不知自己又躲过了几次猜疑危机。
若不是某人与“邪教”有关,如意街出现“妖孽”之事多半会怀疑到他身上;若非和王珏厮混在一起,这炒菜秘籍一事也无法解释清楚。
至于赌约之事,比起郑峰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尴尬,赵皓完全像甚么没发生过似的,谢芸根本就没表示出任何不高兴的神色。
在谢芸心中,只要宝贝儿子高兴,区区一座和丰楼,又算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