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雁白乖巧地点头,他感觉到西门吹雪的情绪很不对劲,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慕雁白摇了摇头,他现在的任务是恢复实力,明天即便不能赢,却也不能输,j-i,ng神力很重要,瞬步是保证胜负的关键。
房间不大,布置的却很舒适,用料都是上乘,重新躺在床上,身下的褥子触感柔软,带着股阳光的清新,西门吹雪心如磐石,应该不用自己c,ao心吧,想着心事,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慕雁白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内力不但恢复了,还有了一丝j-i,ng进,经过几番运用,j-i,ng神力也进步了不少,慕雁白起身,洗漱完,走出房门,院子围坐着不少人,西门吹雪,陆小凤,花满楼,宫九,还有一个身后背着长剑,眉眼冷峻的男人。
听到声音,众人几乎同时回头,宫九先反应过来,嘻嘻笑着迎了上去,不想一把森冷的宝剑拦在胸前:“西门庄主这是何意?”宫九面色不悦,此人三番五次打扰他和小家伙培养感情,若不是看在他是小家伙大哥的份上,早就动手了。
“离雁白远点。”西门吹雪的声音能结成霜,冻成冰。
“我们相亲相爱,关你何事?”宫九用折扇架住剑身,丝毫不让。
慕雁白已经来到了两人身边,自然站在西门吹雪身边,淡淡道:“请九公子口下留德,几日来的关照,雁白不敢忘,今日赌斗之后,即见分晓。”
宫九眯了眯眼,慕雁白的情绪居然没受影响,他眼珠一转,脸上依旧笑得畅快:“宝贝睡一觉就不认识本公子了吗?你忘了之前在床上我们……”
唰
不等他说完,西门吹雪的剑就到了眼前,宫九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从未见过这么快的剑。
陆小凤和花满楼一直坐着未动,此刻也不由微微失神,西门吹雪的剑更快了。
背着长剑的男人眼睛一亮,手不由握上了剑柄,战意在这一瞬间沸腾。
面对西门吹雪毫不留情的几剑,宫九躲的狼狈,心中越加骇然,西门吹雪的剑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了,难道他又有所突破?
宫九心中暗暗叫苦,直接往慕雁白身后躲去,西门吹雪一脸鄙夷,慕雁白哭笑不得,这家伙是个彻底不要脸皮的,但无疑这是唯一让西门吹雪停下来的办法。
西门吹雪拉过慕雁白,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连看宫九一眼都懒得:“雁白,这位是白云城城主叶孤城。”
慕雁白恍然,忙笑着问好,叶孤城的性子和西门吹雪差不多,话不多,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无坚不摧。
几人随便吃了早饭,来到后院的演武场。
宫九重新换了衣服,手中少了一把折扇,多了一根火红色长鞭。
慕雁白抽出铁剑,凝神而立,严肃又认真。
突然,慕雁白动了,手中的长剑一动,脚下一划,几乎瞬间出现在宫九身侧,哪里曾经被西门吹雪捅了一剑,慕雁白就是要看看,那么深的剑伤,是不是也能在一夜之间转好。
相同的位置,这一剑更加锐利。
宫九脸上也收起了嘻嘻哈哈,俊脸紧绷,从刚才的出手,宫九就知道自己托大了,他被慕雁白的外貌和年龄骗了,想想就知道,被西门吹雪看中的人,怎么可能是空有外貌的花瓶。
弯腰收腹,勉强躲过这一剑,手里的长鞭一抖,直袭慕雁白双腿,被长鞭缠上,后果绝对不会好。
慕雁白双足一点,长剑平端,对准宫九的丹田猛劈。
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
刚开始,叶孤城还没怎么在意,宫九这名字压根没听说过,慕雁白更是只有十几岁,这个年纪,即便天纵之姿,也不可能高到哪里去,可惜,动手之后,他知道他错了,两个人随便拿出一个,都可以轻松和他打成平手,慕雁白脚下的步伐很玄妙,有时候明明宫九的鞭子封死了所有退路,可慕雁白就是能在危机时刻,化险为夷,出现到让人想不到的位置,对宫九发动攻击。
而一身红衣的宫九,手执长鞭,再也不服刚才的嘻嘻哈哈,出手的力道更增添了几分霸气,冷峻的面庞,坚毅果敢,让人移不开眼。
三十招,五十招,一百招……
慕雁白身上的白衣都被汗水侵透了,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他的眼睛如同天空最亮的星星,明亮闪耀,看到的听到的只有眼前的对手,j-i,ng神从未有过的集中。
宫九也没好到哪儿去,此刻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时,也异常惊讶,他自己的本事自己清楚,别看平时不正经,练功却是最勤奋的,他的师傅严厉得几乎残暴,一个不满意,非打即骂,在这样的环境下,以这个年纪,达到这种程度,一直是他骄傲的,可这场比试,颠覆了他的认知,一山还有一山高,骄傲自满终究是要吃亏的。
衣服粘在身上,很不舒服,额头的汗水沿着鼻子脸颊落到地上,他却不敢去擦,他所有的j-i,ng力全部用在了慕雁白身上,那神出鬼没的身形,让他深深忌惮的同时,心中也恍然,当初在船上,他就是施展这种步伐逃脱的吧,也就是说,这种步伐不需要内力的支持,宫九心中一惊,若是如此,今日他怎么也不可能赢的。
就此罢手,他又不甘心,可能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有吸引力吧,一想到他可能得不到这个少年,心就像被剜了一刀般疼的死去活来,这也是他一直坚持下去的动力。
最后两人的内力几乎全部枯竭,慕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