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辰的面前,两个人之间距离本身就很近,她这一挺胸,边沿的轮廓正好触到他宽阔温暖的胸膛。
夏东辰感觉有什么在胸膛处炸开,很多身不由己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忙不迭撤开身子,眉眼处的冷峻掩饰了眼神中的慌张,没有等到宋倾城说话,便沉沉道:“奶奶在外面等很久了,我们出去吧。”
第12章第十二章洞房
等宋倾城和夏东辰慢悠悠的出去,外面除了那辆红色跑车车盖上还躺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便再没有别的人了。
宋倾城惊愕地看着温钰时和未成年在大庭广众之下翻云覆雨,这究竟是多饥渴,连驱车去找个宾馆的时间都没有了。
没指望他能给她长脸,但是也不要在她的小辰辰面前表现得这么不堪,这还让他觉得她的生活过得多凄惨似的。虽然自从离开夏东辰之后,她的生活也就真的没有再灿烂过,但是她不能让他知道,至少现在不能。
夏东辰看了看身旁的女人,她一副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样子,但仅仅只是一个惊讶的看客,丝毫没有愤怒和怨恨。
他半是试探半是好奇地问道:“不过去看看吗?”
“夏东辰,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有点家事需要处理,你先去车上等我。”
宋倾城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舍不得从动作戏中撤离,话音刚落地便手拿着黑色的小包,骄傲得像是绝美的黑天鹅,裙摆在夜色里撩起妩媚的弧度。
那一抹柔软的流线形状好似轻飘飘地晃悠到某个人的心里,刮起了一阵狂风,最后还是跌落在故作平静的漩涡里。
夏东辰的双手背在身后,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温钰时,又搁这儿开垦荒地呢?”宋倾城笑得温润软语。
她亲切得跟老友见了面似的语气让温钰时再一次气不打一处来。
他起身,完全不顾自己已经将身下的女郎扒得半光,他让了身子,她就走光了,害得未成年的女郎在车盖上慌乱地找着凌乱破烂的衣物遮挡那比她年龄看上去要成熟得多得多的胸前风光。
宋倾城回头看了看夏东辰,他已经很有自觉性地转开目光,看向一处花圃,右脚小范围地碾着地面,这是夏东辰不自在的时候常做的小动作。
原来她的东辰哥哥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么纯情,宋倾城的嘴角禁不住扬起一抹满意的笑。
“怎么了,碍你眼了,还是说表演得没有达到你要的尺度。”温钰时在□□上最具有侵略性,女郎的衣衫快要碎成一条一条的,但是他连衬衣的领子都没有弄乱一点。
这男人女人在这方面还真是不公平。
宋倾城对温钰时挑衅的话置若罔闻,悠闲地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将包里的购物清单扔在他的胸膛上,话语里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我想提醒你,你还有一个半小时。但是你需要去超市买东西,因为你对超市不熟悉,本来只需要十几分钟的事情,你用上一个小时也不奇怪。”
温钰时展开清单,瞟了一眼,一脸苦闷:“我怎么将这茬给忘了,这件事忘了可是要命的,多谢宝贝儿救命之恩。”
温钰时赶紧将衣不蔽体的女人塞进车里,自己也赶紧坐了进去,然后对着宋倾城飞吻了一个,便绝尘而去。
“走吧。”
宋倾城语气轻松,说罢径直走向停在不远处路边的那辆黑色卡宴。
两个人都上了车之后,夏东辰才问:“路边停着那么多辆车,你怎么知道这辆车是我的?”
宋倾城看了看他,撤回视线后才说道:“你以前就说你喜欢卡宴,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买一辆,而且所有颜色中你最喜欢黑色。”
夏东辰静默不语。
自夏东辰那个问题之后,两个人都不再言语。
车子在高速路上飞速地行驶,天空和地面在迅疾的速度里给人形成了一种幻觉,好像星子碎落在地上,护栏外的一排排树上,迎风盛开了灿烂明亮的花,星星点点地眨着眼。
夏东辰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寂:“这些年,你应该没少修身养性,脾气好了不少。”
宋倾城知道他是说温钰时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亲热的事情。
“我脾气还是那么差,也不知道你看没有看新闻。一年前,我耍大牌的新闻都成了月经帖,一个月必来一次,说我脾气跟烟囱一样。”她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只是想证明婚姻不是坟墓,就算结了婚,两个人也还是有很大的自由。”
‘婚姻’二字,宋倾城吐得自然而然,没有丝毫犹豫。像是一记隐形的耳光扇在夏东辰的脸上,那烫在脸上的手指印是对他过往消沉堕落的嘲笑,嘲笑他多此一举,也嘲笑他懦弱得连一段年少轻狂都放不下。
夏东辰的手紧紧捏着方向盘,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半晌过后,他的声音再次在狭小的空间里响了起来:“你说的自由难道是指和形形□□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或许连夏东辰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宋倾城以外的女人都能温柔地说话,可是只要一碰上她,他的话语就不自觉地变得尖锐。
他知道这也是一种特别,而他讨厌不能将宋倾城和其他女人一视同仁的自己。
宋倾城的眼睛里情绪汹涌,她一字一句,缓慢而有力地说道:“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够资格和我宋倾城共享一个男人。”
“话说得很有气势。”虽然夏东辰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路况,但是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