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涂抹任何唇膏的唇自然而又水润,一双莹白的足穿在他黑色的大拖鞋里,恍如静潭里开出的那朵莲,美得让人窒息。
莹白的肌肤,细腻的锁骨上,那些黯淡的,星星点点的,却全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烙印,属于他的烙印。
安暖被陆正东看得浑身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
“你吃完了吗?”
“嗯,已经吃完了。”
陆正东把手里的勺子丢到饭盒里:
“我要上厕所。”
“哦。”
安暖应了声,走上前去,把他的鞋子放床边:
“你自己下床应该没问题吧?”
“我这也没问题那也没问题,要你在这干啥?”
陆正东不满的瞪她。
“安暖默,,然后还是过去默默的扶着他下了床。
陆正东右手臂有伤口,缝了12针。
其实这么点伤,说实在的不需要住院,虽然是伤,可并没有伤筋动骨,在家休息也都差不多了。
还记得五年前,她跟陆正东一起在柏林骑摩托,当时骑得太快,主要是后面有人追,那一次翻车,俩人都受伤了。
而那一次陆正东的伤比现在的重多了,为了保护她,他浑身上下挫伤近十处,可就是那样,他也没有住院,只说缝针后在家擦药就可以了。
不过,仔细一想也不奇怪,以前在陆正东穷,没钱住院,现在的陆正东有钱,一个小伤也要住豪华的单人病房。
安暖把陆正东扶到洗手间门口就松开了手,示意他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我不是左撇子。”陆正东皱眉道。
“病服是松紧带的,不需要解皮带。”
安暖毫不留情的反驳。
“那万一我左手脱得不够下,尿裤子了怎么办?”
他嘴角含笑的问她。
“我叫护工进来给你换。”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你要不要享受护工帮你换裤子的服务?”
“”陆正东咬牙,这女人就是不肯帮他。
陆正东上厕所去了,安暖看着那单人沙发皱眉头。
她记得下午来时这沙发都是长条形的三人沙发,怎么回去拿个衣服来,就变成单人的了?
身后洗手间门拉开,她回头看着慢悠悠走出来的陆正东道。
“要不,我还是回去吧,你其实完全可以照顾自己的。”
安暖看着陆正东到。
陆总的脸当即就沉了下去,他特地让她来医院照顾他,不就是想晚上跟她在一起么?
而她居然还说要回去,这摆明就是嫌弃他。
看着她站在沙发边,他冷冷的开口:
“如果你嫌弃我是个累赘,那你尽管走好了,省得说我拖累了你。”
安暖听了这话一怔,随即什么话都没说,从包里找出一条毛毯来,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拿毛毯把自己连头一起裹住。
既然他非要让她留下来,那她就留下吧,省得婆婆知道了还说她不照顾陆正东。
陆正东被安暖这个举动给彻底激怒了。
她这什么意思?嫌弃他?
想到这里,他即刻走过去,一把抓下她裹着头的毛毯。
“你就这么的不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