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俐沉默片刻,“喜欢,但好像又没那么喜欢,现在这种程度刚刚好。”她心道,再进一步只会令人心生畏惧,“不过他有时候挺可爱,挺有意思的。”她嘴角不觉弯起一个微笑。
何瑞珍看在眼里,“τ幸馑迹磕惆。就是怪物!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应该和我感觉差不多吧,他觉得我很有趣。”
“很有趣?这话说不通,就为了很有趣,大老远跑去找你?唉,真是搞不懂你俩,我看你俩都挺逗是真。”何瑞珍迟疑一下,“你是不是对他没信心啊?”
“不,应该是对我自己没信心。”宁俐声音低下来。
“宁俐,我得提醒你,男人的热乎劲儿能持续多久?你要是老这么晾着他,再热乎也被你晾凉了。”
宁俐又一次沉默。
“拜托,你俩又不是豆蔻年华,青春易逝啊亲!”
宁俐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了,又聊了会儿别的,傍晚时分,许继平来接何瑞珍回家。
两人向宁俐告别,宁俐见许继平身挎何瑞珍的小坤包,一手拎着一袋子蔬菜,一手牵着何瑞珍的手,温柔地,珍视地,呵护地,整个人和风细雨,再想想那个人,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