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对自己要求很高,比较在意细节。”吴庆东赞同,想到宁俐开车时不接电话不打电话,还有那把钓鱼椅……
“对,当时她有强迫症,但不严重。”
“强迫症?”
“简单地说,就是做事非常讲究某种规则或秩序,如果不做到就会感到不安,比如反复检查门锁,反复洗手,物品需要摆放在一定位置等等。”黄欣解释。
“原来如此。”吴庆东点头。
“现在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以我当时对她的印象,如果突破她的心防,会有些冒险,她表面上应该不会有太激烈的反应,但是可能会招致她内心极度反感或抵触。”黄欣继续说。
吴庆东陷入沉默。
黄欣见状又补充,“内心坚强的人会对言语伤害,或者他们认定的言语伤害有自己一套方法来化解或抵御,所以也不用太担心。”
“黄医生,是这样,我不想破坏与她的关系,但是保持现状,我与她之间的隔膜恐怕永远破解不了,关系始终不能更近一步。”
“看来你很看重与她的关系,哦,对不起,我不该过问你的私事。”黄欣抱歉地说。
吴庆东看着黄欣的眼睛,肯定地回答:“不用说对不起,黄医生,你说得很对,我很看重与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