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兵得有多郁闷。”何瑞珍笑道。
“也不一定,没准儿暗地里笑话那三个“总”呢。”那男的调侃道。
宁俐坐不住了,正想找个借口离开,这时手机响了,她歉意地笑笑,急忙接起,边讲电话边往外走,“喂,水管漏了?怎么办,找物业啊……”
电话那头,除了租户急切的声音,还有租户的邻居在歇斯底里,“我要告你,你等着,我要告你!”
宁俐刚安抚了租户几句,证券公司的投资顾问又打来电话,“宁小姐,您上次提到的费率,我帮您问了,不能再低了,因为我们公司不收规费……”
宁俐走到大堂,在两通电话的轰炸中给何瑞珍发了一条微信,“没感觉。”
不一会儿,何瑞珍急匆匆走过来,“宁俐,这人还不错啦,我觉得他对你挺有好感的。”
“可是我没感觉。”
“感觉?这俩字其实就是悖论!”何瑞珍看着宁俐一脸无谓的样子,有点忿然。
宁俐没有答话,只看着门口,穿着一身精致套裙的陈嫣正款款走进来,身后跟着三个人,这回不是女伴,都是男人,一个三十多岁一脸精明,一个四十出头比较稳重,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