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夏瞅了瞅他比划的地方,摇摇头说,“我要留短发了,剪最短的那种。”
理发师听这话,想起之前某同行因为瞎搞了一剪子,赔了好几千的新闻,手抖着比划到绪夏的肩膀部位,“到这儿?”
“还要再短点…”绪夏左右看了眼,指着理发店外路过的某对情侣说,“就那种长度差不多。”
惶恐的理发师看了眼,只见绪夏指着的那个男同学头发约莫只有三厘米,在夏天的骄阳下狂荡不羁的左摇右摆。他把快到嘴边的‘你是不是想碰瓷’咽回去。
犹豫了下,理发师给她剪了稍长的毛寸,随便拨弄拨弄就是痞帅痞帅的中性小美人。
绪夏对着镜子左右照照,非常满意,扒拉扒拉短了好多的刘海问,“谢谢师傅,多少钱?”
“洗剪吹加起来二十,便宜点收你十五。”希望你看在我优惠五块钱的份上,别找我碰瓷了,理发师不抱希望的想着。
“我还是给你二十吧,不用优惠的。”绪夏的妈妈开早餐店,她从小就知道赚钱不容易,所以即使在处境最艰难的时候,也从来不跟这些做手艺活的老板砍价要优惠。
理发师拿着烫手的二十,忐忑地望着绪夏带上大口罩和墨镜,准备离开。
实际上,刚才在绪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