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春天山花烂漫中出生的,绪夏本来打算叫简春。可是男孩子□□显得有些娘,而且俗气。
她想不出更合适的名字,刚好看到产房外面有一棵柳树,干脆提议,“叫简柳吧?”
简冬没什么意见,就用这个名字替孩子办理了出生证明和户籍。
“他要是不满意,长大自己改。”简冬说。
小柳刚出生那阵,因为长得丑全家都不喜欢。过了两天他长开了,五官像简冬脸型像绪夏,白白嫩嫩超级可爱。
而且小柳脾气随娘,见到人就咧开没牙的嘴,笑得口水滴滴答答,特别讨人喜欢。
长辈们疼爱孙在是本能,就连简老先生对小柳都爱不释手,几天下来,根本没有亲爹妈插手的份。这会,绪夏窝在简冬怀里,轻声抱怨孩子跟她不亲。
“他肯定觉得我是奶瓶吧?每天到我怀里就只知道吃奶,吃完就睡,然后就被人抱走了。我是他亲妈啊,怎么弄得像奶娘了…”绪夏絮絮叨叨抱怨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她抬头一看,简冬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怎么?”绪夏眨眨眼睛。
“我有点生气。”简冬搂住她的腰,低下头牢牢稳住绪夏,“那个小子居然占你便宜。”
“怎么占我…”绪夏说到一半,停了几秒反应过来,“喂,你不至于吧?我给他喂奶很正常啊。”
“对,所以我没有把他丢出去。”简冬靠过去,埋在她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天绪夏经常抱着小柳喂奶,身上的都是婴儿的奶香味,特别好闻。
“还好他只把你当奶瓶,要有其他想法…”简冬咬着牙,说话声音有点凉,透着危险。
“喂喂喂!那是你儿子!”绪夏按住简冬,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简冬凑过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轻轻说了句话。
绪夏脸瞬间红透。
结婚这么久,该做的事情都做过,孩子都生出来了,按理来说绪夏应该不至于这么害羞。
可是听到简冬的要求,他脑子里联想到那个场面,就觉得羞耻的要命。
“可以吗?”简冬望向绪夏。
绪夏缩进被窝里,掀开被子把自己蒙起来,想要逃避现实。可及时她躲进去,简冬还是无处不在。
他在被窝里用腿蹭了蹭绪夏的小腿,撩起绪夏的发丝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下,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情话。
“啊!”绪夏被他挑逗的受不了,掀开被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摊开胳膊,“来吧!”
简冬带着得逞的笑意,凑过去先是在绪夏的脖子上亲了亲,细细的舔着她的脖子。
他的手扣在绪夏的腰际,不轻不重的抚摸。绪夏刚生完孩子,身体恢复的很快,但是肚子上的皮肤还是有些松弛,触感相当奇怪。
“简冬…”她被摸得有些受不了,抵住简冬的胸膛把他推开,羞耻的说,“你要尝味道就直接来,不要乱亲啊!”
刚生完孩子有一段时间不能做,他再这么撩拨下去,绪夏很可能会受不了做出什么事情。
“你对他态度可不是这样,”简冬吃醋上了瘾,蛮不讲理的说,“你还会主动哄他。”
“他还是个孩子啊…”绪夏哭笑不得的解释。
“那你当我也是个孩子,”简冬这段时间被忽视狠了,深埋在骨子里的占有欲爆发出来,几乎要把绪夏整个埋起来。
“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如他重要?”
“你这…”绪夏被他的蛮不讲理打败,坐起来慢慢脱下外衣。
这几天为了喂奶方便,绪夏一直没有穿内衣。她原本平坦的胸部,因为涨奶的缘故硬生生长了一个罩杯,看上去终于不再那么平坦。
绪夏羞耻的脸上通红,半跪起来凑过去,送到简冬嘴边,“喏…你、你快点。”
母乳是什么味道,简冬似乎没有体会过。
不过绪夏非常甜。
…
绪夏在床上瘫痪了大半个月后,终于得到恩准可以下床。她憋得快受不了,咋咋呼呼的要带孩子出门放风。
小孩长大是个很奇妙的过程,两天不见小柳就能变大一点。还没有满月,他的体形已经比刚出生圆润很多了。
绪夏小心翼翼抱着孩子,像是搂住什么易碎品。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出发,到远处风景秀丽的地方踏青赏花。
“长颈鹿出生正是时候,春天风景好,你坐月子的时候恢复也快。”绪妈妈总喜欢叫孩子的小名,觉得可爱。她拔了根狗尾巴草,在小柳面前一颤一颤的逗他。
小孩子看那根草好玩,咿咿呀呀的要去抓。张开嘴,又是一串口水。
“他怎么总流口水啊?”绪夏对育儿方面一窍不通,帮他擦了一次又一次,总觉得擦不干净。
“小孩子都是这样,他还随地大小便呢。”闫女士现在跟绪妈妈呆久了,贵妇气质荡然无存,变得非常接地气,张嘴就能说出大小便这种话。
绪爸爸的吐槽来的很快,“他又不能走,怎么随地?”
简老先生冷哼一声,“我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难得出来一次,你也别坐着了。”绪妈妈看她连孩子都不会抱,立刻接过来把小柳搂在怀里,嫌弃地赶绪夏,“去跟你老公玩去。”
绪夏:……
我的孩子还不让我抱,没天理啊。
可是她又实在照顾不好,干脆顺着绪妈妈的意思跟简冬到附近走走。
因为觉得城里空气和环境不适合养胎,这段时间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