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鹤媛的一条衣服,又见闵鹤媛自己的衣服不知所踪,穿的全是霍珩的。
难道这俩人……影卫之间相互使眼色,侯爷神武!身受重伤居然还能那样那样。可能是他们的突然到来让两人不能继续?
众影卫心中了然,小李子献上自己的战袍,“侯爷暂且穿属下的衣服吧。”
霍珩接过他的外袍套上,“这件就行了,不用继续脱。”
说着点了几个人,“你们负责轮换背公主殿下,天黑之前我们要到。”
闵鹤媛的心碎成渣渣了,这会儿他都不喊她夫人了。
爹啊,娘啊,你们要是看到女儿的信赶紧来救救女儿呀嘤嘤嘤!!人/妻什么的真是太难当了。
霍珩系好袍子,看也不看闵鹤媛一眼,当先走出去。
让姑娘静一静审视审视自己内心也好,别蠢蠢的喜欢而不自知了,他心累!
然而闵鹤媛哪有那个觉悟呀,满脑子只剩下要回家了。她趴在影卫的背上睡着了,模模糊糊听见影卫说到了。
正做着梦呢,迷迷糊糊偏过头,勾着影卫的脖子,“到家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宝贝们,如果哪一天,我没有更新
请不要怀疑,我在码字的途中就睡神附体了
赶紧更上啵啵啾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儿就叫周心爱
如霍珩所言,紫重山山脚下果然有一处村落,他们去的是村长家。
闵鹤媛迷迷糊糊的被霍珩接到了手里,她还憋着气呢,抿一抿唇,“我今晚不和你一起睡。”
霍珩也不恼火,从听见闵鹤媛说“到家了吗”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小姑娘有点儿幼稚了,本来就身体不舒服,寄居在别人的壳子里,如果对他再失了望的话,大概只会让她更加迫切的想回去吧。
“嗯,山里有鬼,你不怕的话可以考虑一个人。”
他语气淡淡,不等闵鹤媛回答,继续说道:“你来了月事,想必晚上起夜的次数多一些,山里茅房简陋不说,狼和野狗也时时混进来找吃的,你不怕的话,我便去别处歇着了。”
“……”
闵鹤媛眨眨眼:我怕!
她咬着嘴唇,由着霍珩去铺床了。
-
灾情紧急,一行人只在村子里修整了一晚就再次出发。
霍珩买了不少村中年轻女子的衣服和月事带,村长亲自送他们到山下马场,让他们挑马。
“这些马看起来不错。”
霍珩瞧着,淡淡说道。
村长摸摸自己的胡子,“侯爷给的种马都是汗血宝马,后代自然不是普通马儿能比。我们会勤加训练,等到侯爷需要时候,只管着人来取。”
闵鹤媛原本跟在霍珩身边,越听越觉得这话不对啊,霍珩一丞相,就算没丞相这肥差了也是个侯爷,他一不出征二不造反,要兵马干什么?
闵鹤媛出来的时候注意到了,村子里有很多铁匠铺子,虽然没有明面上摆成品,但是那壮汉手里打造的是剑没错。
这么一想,闵鹤媛头皮有点儿发麻,霍珩不会是想造反吧……
有意识的落后了霍珩好几步。
霍珩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她的规避,他不慌,本来就没防着她。待到和村长交代完了,挑了匹枣红色的马儿,干脆利落的翻身上去。
他稳稳当当的驯服了脾气不太好的小红马,冲闵鹤媛勾勾手,“来。”
“我要不要自己单独骑一匹?”
闵鹤媛有点儿犹豫,两个人共骑会不会太费马了。
村长替霍珩解了围,“殿下,马场剩下的马该配种了,请您见谅。”
闵鹤媛看着霍珩还伸在半空的手指,算了反正秘密已经听到了,她把手递给他,借着他的力上马,整个身子都嵌进了他的怀里。
霍珩把披风护在她前面,扬鞭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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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继萧是打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水灾。
本来就是在长安城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达官贵胄,要说长安城深一点儿的水也就是那条护城河了,因为没见过,所以每每对外地官员的叫苦连天内心都嗤之以鼻。
然而真正踏入江北府的地界儿,他就完全明白了水患为何称为患了。
靠近大坝的矮房全部被淹没,水面现在平静,被卷的四分五裂的渔船飘在水面上。
城中的水淹没到人的胸口处,走个三两步就能捞到一具死尸。
城中几乎空了,高些的酒楼揽了不少有钱人家住在顶楼,这种时候倒是发了意外的财。
询问之下才知道,普通百姓已经被府尹转移到江北的望月山上去了,大水再涨得再高,也高不过山。
周继萧淌着水,心想这倒是个好官,要给太孙党的蛀虫陪葬倒有几分可惜了。
他带着人马朝府尹的府址去了,打算先控制这府尹,继而坐等霍珩之前托运的物资过来就好。
他看一眼天色,略有隐忧,因为派出去的杀手还没有回信,要么还没找到霍珩他们,要么,已经被宰了。
……
快马加鞭的行程,每每上路,闵鹤媛就连人带脑袋塞进霍珩怀里,这两天她掌握到一个新技能,就是面朝着霍珩坐。
虽说姿势暧昧了些,但裹在披风里不注意看也看不出太大差别,她紧紧抱着霍珩,温暖又稳当。
霍珩喜欢她新发明的姿势。
闵鹤媛环着他精瘦的腰身,下巴搁在霍珩的肩头,看着后面影卫们的马匹左右都还带着个方盒子。
“盒子里装着什么啊?”
闵鹤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