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宜年过来的时候,则宁和喻则明在张府的花厅里等了一会儿了,只见坐在椅子上的人细细品着茶,不动如山,不见任何情绪。
反倒是来回走动的少年一会儿敲敲桌子,一会儿跑到门口转悠两圈,满脸的烦躁都快把他家的木质屏风给烧起来了。
毕竟也是读了几十年的圣贤书,一看到喻则明的这个样子就知是挑不起大梁的,要不是有多重关系羁绊有些骑虎难下抽不出身来,谁不愿意辅佐一位英住共治盛世名垂青史。
不过这位小纨绔怎么和大殿下一同前来了?也不怪张宜年对喻则明了解甚少,实在是皇帝把他看得太紧实,就听说他在宫中和国府,还有义安侯府的一些传闻,平日里也很少见到这惹不起的三殿下。就算见到了也会憋的窝一肚子的火然后回家反思自己是不是站错队了。
不过也没听说这两位走得近啊。
已至人前,张宜年也不得不收敛思绪,朝则宁行了一礼:“臣参见太子殿下。”转而对喻则明,“参见平王殿下。”
则宁放下手中的茶盏,不知怎的,那茶盏碰到案几的声音都让张宜年眉心一跳。
入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