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宁本就与他不熟,“嗯”了之后依然和喻则陵说边疆的趣事,谁知身边的人老是不安分。
“咦?不可能吧!”
“哇!然后呢然后呢?”
“乖乖!就知道这种人活不长!”
则宁:“……”
后来道:“边关数年才知晓诗文里‘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有多么壮美,这个‘直’字和‘圆’字真是让人觉得又是挺拔又是苍茫,令人唏嘘。”
喻则明:“……”
还未踏进大殿,就有太监一波又一波地唱礼:“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到——”
然后又是呼啦啦跪倒一大片:“殿下千岁!”
“免礼。”
“谢殿下。”
虚礼过后就是毫无意义的寒暄。
面对着一群人对着自己“下官听闻……”“殿下果然xxx”“老臣惭愧”等,则宁就连吹牛哔的yù_wàng有没有了。
果然不负众望,大臣们还没来得及关照他,就听见拖得长长的音:“陛下驾到——”
第16章
没人注意到跟在皇帝身后的高石那复杂的表情。
两侧百官朝拜,在那个居于宫中数十年见遍尔虞我诈久经风雨的老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