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斯年没给那个女主持人讲话的机会,继续说:“不随黄叶舞秋风,百花开尽犹是它。我觉得她的名字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名字,她也是我最爱的人,从过去到现在的唯一。”
舒斯年讲完,底下的观众在鼓掌,女主持人的脸色不太好看了。
下了台,舒斯年也没有再跟他们打招呼,直接进了化妆师。
沈迷揉着额头,“你跟她硬碰什么啊?至于?”
“你跟导演讲,我刚才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少,少了一句,今后他的节目我都不上了。”舒斯年拿起休闲的衣服,转身,又加了一句,“去找找录视频的粉丝,把视频提前到网上。捆绑了这么久,真当我脾气好?”
舒斯年回过头看沈迷,眼神似刀,仿佛一下一下地割在他身上。
“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现在就去弥补。”沈迷受不住这个眼神里有话的男人,安排工作人员去找粉丝。
大约在晚上时,沈迷联系的营销号把视频发了出去,连带着文案,舒斯年否认曾与秋安交往,自始至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