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板娘三个字,小纪有如晴天霹雳。
“你妄想要店不要人?”他的声音就像北极冰川一般严寒刺骨,英俊的脸犹如雕塑。
“如果是呢?”她明明没有做错事,却一直在心虚。
“那就滚。”他冷冷道。
柏子仁朝已经风化的小纪摆了摆手,后者的灵魂终于接上了脑壳,倒在吧台上,大喊生活真的不容易,她活得好累。
“对了,你知道程老师最近在学校的工作还顺利吗?”
“嗯?我不清楚啊,他不会和我谈这个。”
柏子仁垂眸,有些疑惑。
“难道他不开心吗?”小纪问。
“我猜有可能。”
“我很理解你,他是从不说心事的人,有时候从脸上很难看出他的心情如何,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什么大难题摆在面前都如浮云,甚至是连生和死都看淡了,这可能和他研究哲学有关。”
柏子仁点头:“对,哲学家都淡然地看待生死,苏格拉底死之前惦记的是欠别人的一只鸡,他让徒弟务必帮忙还给人家。”
小纪听了就笑,顷刻间,门被推开,张无疾走了进来,理所当然地扼杀了她的笑声。
柏子仁见状就上楼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