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静婕。”柏子仁念着这个名字,“你们的名字都很好听。”
“都是我外公取的。”话至此,他不再继续自己的家事,谈起了本周的主题,“借你的那本书读完了?”
柏子里拿出那本薄薄的书,放在桌上:“读完了,感觉很有用。”
“有用?”其实他是随性翻翻的。
“让我了解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一般说到印度,大概印象就是泰姬陵,歌舞剧,现在知道孟买有一半人住在贫民窟里,有一个世界最大的露天洗衣厂,因为常缺电,家家铺子都有自动发电机,公共洗手间外面标志男女的图像设计得和电影海报般漂亮,还有,和我们一样,在那里教育是大部分孩子改变命运的唯一方式,不过我们是九九乘法表,他们是十九十九的乘法表,可以在短短十秒钟算出十三乘以十四。”
“看来你读得很认真。”他总结道,“这本书简单地谈了一些在印度的所见所闻,当地人的生活常态,他们的文化与众不同,但一如既往,我行我素。”
“你读这本书,是和哲学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