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一时间的怅然,她试图恢复理智,不想被这样失控的情绪左右。
知易行难,她始终是被他影响了,一个人跑去图书馆的次数越来越多,基本一有空就去占位置,利用时间阅读他推荐的那本马拉默德的小说。
“柏子仁?”
柏子仁抬头,不知什么时候对面坐了一个男生。
“我没认错吧,滨木小学的学习委员。”他的语气笃定,“我是你隔壁三班的,当年向你请教过作业。”
柏子仁一脸茫然,很想说你认错人了,偏偏对方说对了她的名字和学校。
“看来你对我没什么印象了。”他干脆报上自己的名字,“周必然,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她实话实说。
“小学校友,不记得也正常。”他看着她的脸,慢慢地解释,“开学当天在大礼堂,点名时听到你的名字觉得耳熟,猜想会不会是你,后来好几次看见你走在校园里,知道自己没认错人。”
柏子仁没接话,说真的,她不觉得和这位印象模糊的老校友有什么回忆可谈,她本就不擅长这些,此刻也没法装出热络的模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