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揽她入怀,明知故问:“你想说什么?”
她问他:“你还想要生日礼物吗?”
他低头吻住了她,很长的时间后才松开,哑声道:“很想。”
她抬起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亮着眼睛说:“你如果赢了张经理,钱要对半分我。”
“这么点小钱我不在眼里,全部给你。”
说起张无疾,他在一周前在火车站堵住了戴着口罩的纪冬天,直接抗肩回去了,灯塔里咖啡馆的大门被锁了,小木牌上写着几个字:“家有喜事,暂停营业一个月。”
深秋的时候,柏子仁回了学校,她的左耳已经恢复到四十分贝,可以听见室内的交谈,右耳弱一些,还会间断地出现耳鸣,每节课她都坐在第一排,有时候听不清可以从老师的口型辨别出他在说什么,实验室的学姐学长也照顾她,尽量分给她一些轻松的工作,她开始喝中吃药,一周去一次医院进行针灸治疗,等待奇迹发生。
很多同学观察到她的变化,她似乎比以前活泼了一些,脸上的笑容多了,偶尔也会参加大家的聊天,说一说自己的想法,这倒出乎他们的意外,本以为她生了病后会消沉,性格更静,谁料到是相反的。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朱鸣文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