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起身说道。
温彦平应了一声,然后拧起眉头道:“不坐马车行不行?我现在好得很。”麻烦的东西走后,她现在又是一条彪悍的男子汉!
项清春看了她一眼,温彦平便恹了,果然不行。
也没啥行礼,又有下人安排,温彦平只要将自己带上马车就行了。上马车的时候,他的袖口吊着一只吱吱叫的猴子,小猴子正用一种小动物的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看得温彦平心软了。
“它的父母都在这山林里,带回城里到底不好。”项清春说道。
温彦平听罢,认同地点头,将小猴子拎下马车,放到院子里的一棵果树上,朝它挥了挥手,笑道:“小猴子,再见,等我有空再来看你,咱们一起洗澡~~~”
最后一句话又成功地点燃了某人心中的阴暗。
照光再次用一种“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敬佩眼神看着无知无觉的小姑娘。
等马车即将出发后,突然车帘一晃,一团东西从车窗外扑了进来,直接扑到温彦平的怀里,朝她“吱吱”地叫着,声音里有着欢快。
“小猴子,你怎么又跑来了?快回去!”温彦平无奈,想撩开车窗将它送回树上。只是小猴子双爪紧紧地揪着她的衣服,每当温彦平想要将它拎开时,就会发出一道十分难过的叫声,让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同样坐在马车里的青年冷眼看着,然后冷笑一声,直接拎起那只猴子丢到一旁,淡淡地说道:“安份点,不然剁了喂狗!”
这惨绝人寰的威胁让小猴子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去黏温彦平,团着身体窝在角落里,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温彦平看得十分惊奇,对项清春道:“狐狸精,你好厉害,连猴子都听你的话。”
这绝对不是赞美!
项清春突然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下,然后挑开她的唇舌火辣辣地亲吻起来。起初温彦平还会挣扎,却被他轻易制住了动作,倒不是她无力挣扎,问题是狐狸精的身体这么弱,打飞了的话坏掉了怎么办?
因为种种顾虑,于是小姑娘轻易地被人压在马车上肆意而火辣地亲了一回,里里外外都被染上了他的味道,整张嘴都麻了。等一切结束后,她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看到他漆黑的眸子里那种仿佛要灼化一切的热烈,还有红滟滟的唇瓣,比女人还要诱惑。
他低首,在她湿润的唇角边舔舐,声音沙哑中带着一种挑逗人心的魅力:“乖,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
当空白的大脑终于明白发生的事情时,温彦平涨红了脸,猛地窜出他的怀抱,用手使劲地抹着唇,呐呐道:“这样不对的,太亲密了……”
项清春看着她,目光一直在她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上,接触到他不怀好意的视线,吓得她赶紧双手捂着唇,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又不自在,开始怀疑他以前的话。就算是男人,也不应该做这种事情吧?她只见过男女之间做这种事情,而且都是些不好的记忆,那是一种建立在暴虐的ròu_tǐ上的事情……
见她突然有些难受的模样,项清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不愿意她突然如此难过,伸手给了她一个温情的怀抱,这回不再带有雄性特有的侵略性,只是纯然的温情。这让她突然敏感的心情好了一些。
“狐狸精,以后不要这么做了,好不好?”她有些苦恼地说,“你说男人也可以做这种事情,可是我总觉得是不对的。”
“……没什么不对。”他晦涩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挫败,为毛这姑娘总要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男人呢?而且以他的观察,发现她竟然是真的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即便有女性的一切,也无法动摇她的心。
恐怕以后还要走很长一段艰难的路途罢。
“我十三岁那年,你胆大包天地对我做了那种事情后,你就应该知道有今天。”他突然来了一句。
“什么?”
项清春却是不再多言,留下许久不动脑子的小姑娘开始纠结着他十三岁那年自己对他做了啥事情。
马车车轮辘轳,那只一直窝在角落里的小猴子见他们终于不再做一些闪瞎它猴眼的事情后,慢慢地摸到温彦平那里,不过很快地发现自己看上的这只雌性身上都是那只雄性的气息,让它忍不住嫌弃地吱几声,正想扑到雌性怀里将自己的气味染上时,突然发现那只可怕的雄性阴冷地看过来,吓得小猴子吱一声,乖乖地团起窝到角落里,用一双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自己看上的雌性。
温彦平还在纠结中,所以没看到小猴子的祈求眼神,就这么一路纠结回了京城。
傍晚的时候,马车终于慢悠悠地进了京城城门。对于这种龟速,温彦平心里有些不满,不过鉴于身旁的青年坚持,吭哧了两声,被他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后,就没再注意了。
马车直到温府大门停下,温彦平抱着小猴子跳下了马车,项清春也随之跟着下车。
“我去拜见老师和师母。”对她的疑问,青年如此回答。
“哦。”
温彦平不再有疑问,回家的喜悦让她暂时抛开那些纠结的事情,欢快地奔进了家门,朝听闻她回来从内院出来的如翠姑娘扑过去,甜蜜蜜地叫了声娘。
如翠姑娘先是抱了下突然变得像小奶狗一样缠人的小姑娘,然后看向后头走来的青年,受了他一礼后,笑道:“这几天彦平受你照顾了,先歇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