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一向神秘,她能知道的只有这些。
见韩清点头,双双说道:“我父亲便是前任祭司。”
这个信息对韩清而言无疑是个重型炸弹,虽说祭司是推举而来,但是蛊师的控蛊术是随着血脉传承的,所以百年来能担任祭司的都是从几个固定的家族选出,所以景灏很有可能成为南疆的下一任祭司。可是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将南疆的秘密告诉她?韩清的神态不由变得有些怏怏,提不起什么精神了。
双双见状抿唇一笑,拍了拍韩清的发顶,说道:“宁都一事不是南疆所为,他们如今正忙着内斗,怕是没有时间来掺和大曜的事。”
此事与南疆没有关系,怎么可能?毕竟蛊虫只有南疆有好不好?
双双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南疆并不像你们所想的一样与世隔绝,神秘莫测。也会有不少高人出世,为其他国家所用。若是有眼缘的话,那些蛊师也会收其他国家的百姓为徒。”
所以宁都一事与南疆的势力范围无关,只是大曜某个势力范围的手下有一个擅蛊之人罢了。若是如此,事情倒是容易的多了,毕竟这只是涉及到大曜的内政,而与他国无关了。
“你怎么如此确定?”韩清还是狐疑,景灏他自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