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你就不一样,你不喜欢这一套的。”刘邵对他颇为了解,“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一套,还想介绍当红明星给你呢,你别说,那些女星比名媛有意思,会说话,简直有玲珑心肝。”
顾朗吓唬他:“当心我告诉谢莲。”
“我清清白白,才不怕你诽谤,倒是你,如果嫌那些小姐无味,怎么也不找个刺激的试试?”
“你觉得那些家世良好的姑娘像是燕窝粥,吃腻了来点街边小吃是不是,又辣又麻,胃口大开,但是时间一久,怎么受得了。”
“这是真理,那你的小青梅呢。”
顾朗吃了一惊,不曾细想过这个问题:“她?”
刘邵不慌不忙斟了杯酒品尝:“明大小姐家财万贯,姝丽可爱,若非不大爱出现,不知有多少魑魅魍魉虎视眈眈呢。”
顾朗不语。
刘邵突然问:“我从来不曾问过你,时至今日,你难道没有曾经心动的女人?”
“有,怎么没有,可惜,”顾朗长出口气,“玩火*,真要命。”
刘邵本意并非如此,但是这么一听,十分意外:“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朗把凌岚的事情告诉他,刘邵听得倒吸几口冷气:“你口味真重!”
“你乱讲什么。”
刘邵张大的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我就说你怎么对其他人看不上眼,原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凌将军我也曾有耳闻,这样的女人,万中无一。”
“凌岚是美人蛇,一旦不小心,被她咬了一口就万劫不复。”
刘邵镇定下来:“你们已经分手了?”
“我恨不得也去国外度个假,免得再和她碰到。”
刘邵震惊:“什么,你就这么怕她,一日夫妻百日恩。”
“照你的说法,你有多少三妻四妾了?”顾朗挥了挥手,“不是怕她,是对她不起,又没办法补偿,只能躲得远远的才好,做个负情薄幸的坏人。”
刘邵摸了摸下巴,坏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何况你现在又没有女朋友,旧情复燃也不错啊。”
顾朗却摇了摇头:“绝无可能。”
“为什么?”
“不爱了,怎么回头?”
刘邵沉默片刻,换了个话题:“明薇呢?”
“和人游山玩水去了。”顾朗心酸,“没良心的。”
刘邵笑得翻在沙发上:“找她回来呀。”
“坏她好事,恨我一辈子。”顾朗自我安慰,“也好,最近难得清闲。”
刘邵伸个懒腰:“行,那你继续躲懒吧,我要回家了,难得今天没有工作,回去过二人世界。”
他一走,屋子里安静下来,顾朗喝了一瓶酒,头痛欲裂,直接回房睡觉,谁知道头晕眼花,走错房间,倒头睡在了明薇的屋里。
她的床铺被褥充满了馨香,他一时不想起来,同是醉酒,上一次睡在这里的时候,就放松惬意得很,也难怪,如果说在凌岚身边他要时时刻刻警惕,与她斗智斗勇的话,在明薇身边,他一贯非常放松。
两个人对彼此都太了解了,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还记得当初明薇十四岁来了初潮,吓得魂飞魄散,他把校服脱下来系在她腰上,带她去校医院,女医生很不耐烦地说是正常现象,他气不过,二话不说带着她翻墙离校,他在书店里买了相关书籍,读完以后逐字逐条解释女性月经的原因和注意事项。
连卫生巾都由他买来向她解释用法。
这样的尴尬事都变成了最美好的回忆。他在明薇面前不设防,想什么说什么,随随意意,不必担心一次失言会造成怎么样的后果。
多么难能可贵的感情,顾朗也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最终都能在彼此身边,就好像凌岚来了又走,她始终在,唐黎也可能会在什么时候离开,可是他依旧在她身边。
比爱情还要牢不可破的联系,却始终不敢去挑战爱情。
爱情是一只顽皮的小老鼠,他们都害怕会把原本的情谊像玉瓶一样被打碎,为了防止失去,宁可不要开始。
他将她的薄被盖在头上,闭上眼,渐渐睡着了。
南美洲,亚马逊森林。
明薇玩得很开心,从前她不敢涉及这样古怪危险的热带雨林,但是唐黎却是一个好同伴,他在这样的原始森林里像是当地的土著,熟稔极了,明薇跟着他,不知见识了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
就好比今日,他撑着一只小船,带着她从急湍的河流上漂移,刺激得简直会让心脏病人当场猝死。
“好不好玩?”他扶着明薇的胳膊,让她上岸,明薇浑身上下全部都被水花溅湿,但是她哈哈大笑:“好玩,再好玩没有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向他们的住所走去,唐黎到这里来拜访一个十分著名的巫师,两人谈论巫术好比古人论道,争论起来可以几天几夜不休,有的时候还互相比斗,明薇作为外人,很少有旁听的机会,但是只言片语已经让她受益匪浅。
明薇曾经问过他:“最厉害的巫术是什么?”
唐黎回答:“爱情。”
她很意外:“为什么?”
“因为没有什么比爱情更奇妙,更强大,更难以捉摸的了。”唐黎摊了摊手,无奈道,“我有信心施展巫术中最玄妙最复杂的一种,但是我却不能操控爱情。”
明薇十分感慨:“你说的有道理,爱情让人情难自禁。”
唐黎闲闲提及这个话题:“你试过吗?”
明薇想了片刻,诚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