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事不如愿,她的帕子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聂铎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干净帕子,把她楼了过来,轻柔地替她擦去泪痕。
叶素素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伸手去抢帕子,小声说:“铎哥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聂铎倒是没依着她,依旧低着头,仔细替她擦着脸颊。
叶素素小手轻轻地抓着聂铎的手腕,软软糯糯地开口解释:“铎哥哥,我不是故意要哭的,我……就是见了你,眼泪忽然就涌了上来了,我这是喜极而泣。”
聂铎轻声笑道:“嗯,我知道。”
叶素素觉得自己这解释好像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于是又不安地问:“铎哥哥,我哭得很丑吧?哎呀,你把帕子给我,我自己擦眼泪。”
聂铎朗声大笑,叶素素正靠在他的胸腔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笑声的震动。
叶素素顿时羞恼地捶了他一下,嗔怒道:“不许笑,不许笑!”
小小的拳头毫无力道,打在聂铎胸前就像是挠痒痒的。他低头看着眼睛红红的小姑娘,忍不住把人紧紧地揽在怀里。
他说:“素素,我想你了。”
叶素素伸手回抱聂铎,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口,小声道:“铎哥哥,我也想你了。”
很想,很想,每每想起来,都揪心地想要哭。
聂铎低了头,下颌在她披散的发顶轻轻地蹭着,搂着她的手臂不由地更紧了。
叶素素窝在他的怀里,小声问他:“铎哥哥,你怎么又跑到宫里来了?”
他的身上穿的还是內侍的服饰,不用问,就知道聂铎这一次又是假扮了內侍进来的。
聂铎低了头,双手捧起叶素素的小脸,笑着和她解释:“原本应该早两日进京的,没想到路上耽搁了,进京时你已经进宫参加中秋宴。”
叶素素一惊,瞪圆了眼睛,满目惊喜:“铎哥哥,你是要陪我过中秋的吗?”
聂铎笑道:“一年一度中秋月,我自然是要陪你赏月的。”
叶素素的脸上满满的喜悦和笑意全都溢了出来,想要藏都藏不住。
她高兴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这里是皇宫,她此刻是在皇后娘娘的东暖阁里的。叶素素望着聂铎身上眼熟的內侍服饰,不由地皱了眉头,担心道:“铎哥哥,历年中秋,我们这些人都是要进宫赏月的。这宫里毕竟是皇室赵家的地盘,实在是过于危险。”
聂铎把满脸担忧的小姑娘抱进了怀里的,笑着和她说:“没关系,这皇宫里,我在京城做质子时,就已经摸得差不多了,没人能注意到我的。宁王世子如今还在宫里养伤,赵从嘉那边上次算计你之后虽然消停了,但是他究竟打了什么主意没人知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宫里,就跟了进来。”
在皇宫里来去自如,他虽然没不能像说得这般轻巧,却也不是难事,至少看到叶素素平平安安地站在他面前,他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他想了想,忽然朗声地笑了起来,摇头道:“不过,我没想到,皇后娘娘比我更不放心她的儿子,竟然直接让你歇在东暖阁了。这样也好,也方便我过来找你,我陪你一起。”
叶素素听了之后,心头甜甜的。
她的铎哥哥果然是特意进宫来保护她的,即使是冒了那么大的风险,他也是愿意的。
想到这里,叶素素环着聂铎腰的手不由地更紧了。
她纤细的手臂搁在他的腰上,小小的力气把他抱紧,聂铎的心痒痒的,他宽厚的手掌捧起叶素素的脸颊,低了头,毫不犹豫地奔向了他渴望已久的樱桃小口。
久违了一个多月的拥抱,久违了一个多月的亲吻,叶素素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紧紧抱住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她思念已久的男人。
聂铎放开气喘吁吁的小姑娘,大掌摸着她的发顶,有些揪心地道:“素素,你怎么又瘦了?这些日子可有好好吃东西?”
叶素素这些日子心事沉沉,还有对聂铎无尽的思念,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瘦了,反而是抱着她的聂铎先发现了。
叶素素想到聂铎远道从西南而来,今日匆匆进京,定然是累坏了,急忙拉着聂铎去旁侧的椅子上休息。
聂铎从小习武,又经常往返于各地,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不过叶素素既然心疼他,他也不舍得驳了她的好心,“听话”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叶素素殷勤地端茶倒水,把东暖阁里准备月饼、葡萄、点心,一一摆在聂铎面前。
叶素素看到聂铎捧着杯子喝了口茶,这才提起那十个大檀木箱子的事情。
聂铎笑着问她:“你喜欢吗?”
叶素素用力点头,她喜欢,她当然喜欢了!那些东西可是她的铎哥哥送的,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聂铎笑道:“那些东西本来是一早就要给你的,可是岳坤宇他们运过来时耽搁了时间,结果反而是我回西南之后才交到你手里。幸好,你们家这一次没有把东西扔出来。我以前派人送东西时,可是找不到门路的。”
叶素素想到那一日仆妇禀报,说是送东西的人把东西扔门口就走了,顿时就哭笑不得,没想到聂铎也被她父亲逼得没了法子,出此下策。
叶素素锁着眉头,小声开口:“铎哥哥,那些东西实在是太过贵重了,我……我都不知道要怎样报答你了……”
聂铎笑着拉过叶素素,让她坐在他的膝头,把她抱在怀里,咬了咬她的鼻尖,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