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还听到六班两个字呢。”
“哇!不会是六班的人把一班的人给打了吧?”
“哈哈,那就好玩儿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动安教官手上的兵。”
“走走走,快去看看!”
在部队里每天都是枯燥乏味的训练生活,现在好不容易热闹看了,一群人当下全都转身往上跑去。
其中还包括六班的人,那群人听到是自己班的人把一班给打了,特别是正在和何佳玉斗嘴打算去训练场再比试一番的严怀宇,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当下就不和何佳玉吵了,立刻快步就朝着楼上跑去看热闹了。
要知道他可是最喜欢看一班出丑的!
真不知道安远道得知这个消息后,会不会气得鼻子都歪了。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全部转身朝着六班教室门口跑去。
……
另一边听到自己兵被人打了的安远道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六班门口,身后是一群跟风而来看热闹的士兵。
安远道看见自己的班的陈悦还坐在地上没有起来,顿时就怒了,嚷嚷地走了过去,“怎么回事?谁把我的兵给打了?”
等走到陈悦身边时,就看到对面站着的聂然,他惊怒道:“聂然?!怎么又是你!你为什么要打我们班的人?”
“我没打她。”
聂然没想到这事儿还惊动到了安远道,估计是那几个丫头在下楼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安远道,故意把事情告诉了他。
以安远道护犊子的心态,聂然觉得这事儿可能没那么容易了结。
“你没打?人都在地上了,你还没打?!”安远道指着地上的陈悦,怒声质问着。
聂然颇为头痛地回答:“人在地上不代表是我打的。”
本来安远道就因为上次罚站的事情,对自己不爽,这下又撞他手上了。
真是倒霉!
她怎么总是和一班的人撞一起。
“听你的意思是,她自己摔的,诬陷你?”
“虽然听起来好像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安教官所言。”聂然无奈耸了耸肩。
她那样子气得安远道牙根痒痒的很,这个丫头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糊弄自己,现在还说这种鬼话!
真是气死她了!
“那我倒是想问问,这里那么多人,她为什么不诬陷,偏偏诬陷你,你是有多能耐啊!”
他言语中的不屑和鄙夷让聂然脸上的神色敛了敛,冷笑了一声道:“安教官,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想问一句,既然这里那么多人,我为什么不打别人,偏偏要打一个我从来不认识的人呢?”
安远道想都不想,很自然地接话道:“那还不是因为你看我不顺眼!不然你干嘛总是挑一班下手!”
在旁边看戏的严怀宇听到后,啧啧了两声,说起了风凉话,“看你不顺眼,却打一班的无辜女兵,安教官你的思维逻辑还好吗?”
安教官对此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她倒是想打我,也要有那本事啊!”
聂然对于他的自恋也是醉了,这安远道的脑袋结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让他有这种想法。
她十分无奈地提醒道:“安教官,请你冷静的理智的思考一下再说话好吗。”
说这种孩子气的话也不怕被自己的兵听到后暗地里笑话。
“你说我不理智,不冷静?聂然!你打了我的兵,还敢这么嚣张,你……你……”
安远道感觉她这是在讽刺自己,气得想罚她跑圈,可转而一想到前一次就是因为罚站才让她钻了空子,这次他可不想犯傻!
只不过不犯傻,又不能惩罚,你了半天也没你出别的字眼来。
气得他只能怒瞪着聂然。
做教官这么多年,头一回觉得罚个人那么憋屈!
“你殴打战友,按照不对规定,需要关禁闭。”一直站在旁边未出过声的霍珩,这时候却开了口。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愣。
关禁闭?
那是士兵在部队期间有非常大的过错才会被关禁闭,一般最多就是罚跑或者是记过,而且看陈悦那个样子,身上丝毫损伤也没有,最多就是被推一下摔倒在地而已。
哪里需要禁闭那么大的惩罚!
就连对面的安远道听到这个惩罚后,都不禁讶异地看了眼霍珩。
在场所有人内唯独坐在地上的陈悦嘴角微微翘起。
聂然听到他的话后,拧了拧眉头看向他平静的面容,这是定罪的意思了。
霍珩如此不深究,就一口断定,看来是想泄私愤了!
她眼眸轻轻眯起,语气渐冷,“我没有动手。”
“有证据证明吗?”
聂然听到他的话,又是一声冷笑,反问道:“那你又有证据证明我打人吗?”
霍珩停顿了半响,似乎是没有话反驳的样子,但聂然知道他不会那么简单就罢手的。
果然,远处一阵脚步声响起,张一艾她们几个罚完后匆匆赶了过来,霍珩一看到她们几个,指着她们就道:“这几个就是人证。”
聂然这下真是气笑了,就算想办法要给自己小鞋穿,拜托也稍微做的不那么明显好不好!
向来腹黑的人,今天这水准发挥的很失常啊!
“他们是一伙的,怎么能做人证。”聂然瞟了眼那几个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事情似乎像是陷入僵局一般,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倏地,一个声音从人群里响起,“我!我能证明!”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