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臂勾着他的脖子,柔声引诱:“皇上还是想着臣妾的,何必再拒绝。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皇上真要为皇后娘娘守着不成?”
柔昭仪知道阮心唯有孕,两人必定没有行房事,这都两三月有余了,就不信皇上还能忍得住。
想到此处,柔昭仪越发卖力勾引起来,却彻底惹恼了叶弛。
叶弛直觉身体的反应越过了自己的理智,知晓是柔昭仪动了手脚,眸色一暗,再没有半点温度,一把就掐上了她的脖子。
“看来朕以往还是太纵容了你。”因为yù_wàng的上涌,叶弛的眼底掺了一丝血色,看起来狰狞可怖。
柔昭仪急喘了几口,看见叶弛如同地狱修罗一般的神情,终于一个激灵拉回了神志,抖如筛糠。
她忘记了,这个男人连怀着龙嗣的贤妃都能赐死,岂会对谁留有情面?是她莽撞了。
柔昭仪反应过来之后,才知晓害怕,可脖子上的手已经越收越紧,直勒得她开始翻白眼。
“咳……皇、皇上饶命!”柔昭仪不停拨弄着颈间的手掌,连唇色都褪得惨白,额角的青筋突兀,全然不见方才的魅色。
“现在才开始求饶,你不觉得太晚了些。”叶弛语气冷淡,手下再一用力,就能掐断柔昭仪的脖子。
柔昭仪惊恐地瞪着眼,四肢不停地乱踢,弄翻了床头立的灯架。
霹雳乓啷的巨大响动,正好惊着了刚来的阮心唯。
“这得喝成什么样了?快些进去看看!”阮心唯料想叶弛喝醉摔着碰着什么了,急忙吩咐了身边的冬暖,自己也快步往里迈。
庞大海刚照应完叶羽那头,跑来瞧见阮心唯,才想到里边还有柔昭仪,连忙跟着跑了进去。
叶弛听到阮心唯的声音,脑中彻底清明了,闻到周身还蔓延着的不同寻常的香气,连忙朝跑进来的冬暖道:“别让皇后进来,你去隔壁照应着。”
冬暖和庞大海看见地上的狼藉,和榻上快要断气的柔昭仪,俱是一愣。不过不敢多问,冬暖急忙照着吩咐把阮心唯劝去了旁边的阁子里。
阮心唯一头雾水,隐约觉得发生了些什么事,心里像小猫挠爪子,一刻也静不下来。
她朝着门口望了一眼,见两个太监抬了个人出来,愣了一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阮心唯着急,语气也急躁起来。
冬暖见她动气,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看到的事情,只能慌乱又为难地咬着唇站在一旁。
那头,庞大海忙不迭叫人把凌乱收拾了,又急匆匆叫了太医来。
叶弛听到太医的话,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让庞大海都不由抖三抖,暗想这个柔昭仪到底向谁借了胆,好端端的居然算计起皇上来。
好在只是些助兴之药,发泄完药效也就无事了。可难就难在如今阮心唯怀了身孕,叶弛也不肯碰其他人,只得自己咬牙挺着。越忍就越想把柔昭仪大卸八块,牙关咬得咯咯响。
阮心唯听庞大海说了个大概,也有些诧异。就是她有时候也不敢挑战叶弛的底线,柔昭仪怎么忽然这么想不开呢?
阮心唯摇了摇头,不是很理解,问道:“柔昭仪人呢?”
“皇上吩咐先把人看着,等回头再发落。”
闹成这个样子,阮心唯也抓不准叶弛会怎么处理,不禁为柔昭仪叹息了一声。
偏殿已经收拾干净,两边的窗户大开着,晚风送进来吹走了屋内环绕的香气。
叶弛抬着手搭着眼睛,躺在床上尽量平稳着气息,只是一觉察身边有人靠近,全身的血液就开始叫嚣。
叶弛睁开发红的眼睛,见是阮心唯,心底的躁动就更加厉害。
“软软,先去休息好不好?”叶弛的声音有些沙哑,牵了牵阮心唯伸过来柔荑,又急忙松开来,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化身为狼了。
阮心唯摸到他烫得跟火炉一样的掌心,忍不住吃惊,心想这些迷情助兴的药究竟有多厉害,看这人都快烧傻了。
“很难受?”阮心唯没有听叶弛的话,而是坐在了一旁。
叶弛在阮心唯面前也没什么好矜持的,忍不住又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住气地亲吻拱弄,又委屈又急躁:“难受,难受死了!所以你还不走要来招我,我要忍不住了可怎么办!”
阮心唯看见他的样子,实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