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知行恼愤异常,不得不装傻,配合着太子妃,问道:“竟是如此?”
齐媛道:“嗯,怪臣妾没及时告诉太子,太子不知全部经过,不知她是臣妾的婢女。”
金谷公主心中也恼,已然明白皇兄和皇嫂在寻退路,咬牙不啃声了,不能再激化舒知茵坚决要调查菀子的身份。
见状,舒知茵冷冷的哼道:“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死有余辜。”
舒泽帝把太子夫妇的神情都看在眼里,眼底隐现不悦,思索了良久,他开口道:“茵儿,依你之意,如何处罚那个婢女?”
舒知茵轻描淡写的道:“既然她性子刚烈,又多次顶撞茵儿,茵儿觉得,不如将她贬去军营为奴。”
舒泽帝当即命道:“贴一纸告示以正视听,贬那婢女去军营为奴。”
众人皆不语,唯舒知茵从容不迫的道:“父皇英明。”
舒知行气得脸色苍白,菀子的身份俨然就是把柄,不能被深究。他不敢为菀子求情,甚至于希望菀子尽快从世间消失,免得暴露了一切。
尘埃落定了,舒知茵漫不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