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生气,我是担忧。”舒知茵猛得想到了他服过的剧毒,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在心头升起,难道是父皇逼他服下的?她瞠目,被这个可怕的念头吓到了,她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你是何时告诉父皇的?”
景茂庭见她隐现惊恐之态,不难猜到她是在印证什么,平静的道:“前两日。”
舒知茵顿时释然许多,不过就是轻松了片刻,她的眉心就不由自主的深蹙,很不理解他的初衷,他是运筹帷幄之人,其中的轻重他不会不知,轻道:“在江南大案结案的紧要关头?”
景茂庭郑重的道:“你莫担忧,我自有分寸。”
“是吗?”舒知茵依然奇怪他的言行,正色问道:“使你袒露心迹的契机是什么?”
“这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一个决定,我能应对因此带来的一切。”景茂庭冷静的道:“茵茵,相信我,我能处理得妥当。”
闻言,舒知茵沉默了,心中纵有再多不安,都不能再说,事已至此,任何质问都无济于事,且与他共同面对。
“你安心的做景夫人即可,为我生儿育女。”景茂庭的语声温柔而坚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