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首,傲慢地看着他。
他忽然放声大笑,然后执起我的手,吻了吻:“毋庸置疑,我的女王。”
怀孕风波
和德拉科在一起久了,滚床单虽然没有那种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的疯狂,但也是能用上“经常”这个词的——毕竟,我们都还很年轻。
那么,就有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避孕。
这个时候,我就很鄙视男性,凭什么总是女人辛苦?!
让德拉科去做结扎,估计马尔福家画像里的老古董统统要冲出来找我拼命的。(切,又不是真的阉了他!)
让德拉科用麻瓜的安全套套,他也不肯,在他看来,那是一种可怕的堕落的行为。我知道,他那根深蒂固的对麻瓜的鄙视是不可能真正改变的。
于是,只有我来采取措施。
在身体里装个不那么可靠的环,这首先就被我排除了。因此我能选择的只有喝药。
我曾经扔了一本时尚女性杂志给德拉科,让他看上面关于女性避孕药的种种副作用:“你看看,我冒着多么大的危险啊,你要记得对我好一点!”
手头有不少文件要处理的他倒是很认真地看完了,然后建议我还是选择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