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也是赞不绝口,饭桌上喝高了,路上还即兴跟他们讲了些比较有意思的故事,除了些怎么解决建桥时遇到的困难,竟然还与时俱进地有爱情故事。
两人听得津津有味的,没多久到了,还鼓励老大爷继续讲。
只见,这间用来存放纪念品的地方不远,就在村委会旁边,墙壁用白灰粉刷得很漂亮,里头的横木虽然有点历史,但始终被打扫得很干净。
一张张照片按照年份整整齐齐地挂在墙上,正下方对应着些小物品,如捏的泥人、木刻的雕塑和房子,还有几块意味不明的石头。而且最内里竟然空出了一块来点长明灯的。
简以萌按着顺序,一张张细细地看,内心的感动无法言说。
“咦?”她疑惑地回过头,“最后一批知青是30年前?”
这与老大爷描述对不上,而且最后几批留下的资料比起从前的都要少得多。
“这个,”李文辉犹豫着,好像有点难以启齿,“其实还有一届,只不过……”
“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不好说的!”老大爷哼了一声,“读那么多书就读成这个鬼样,还用怕人说?”
李文辉忙点头答“是”,支吾着对他们说:“当时传过一段不好的……”
“算了,俺来说!”老大爷应该真是喝高了,一巴掌就呼过去。
“就是当时有个知青跟村里的妇女好上了,要带上她私奔。这些年,年代在更新,这些读书人的素质倒是一代不如一代,到村里也不是帮忙搞建设的。仗着会几个臭字,捧高踩低,只会瞎使唤人。俺们一气之下,就把那几个龟儿子全赶了出去!”
喘了口气,老大爷再接再厉:“不过,那李二蛋家的媳妇也不是个好的,水性杨花,败坏妇德。改嫁了也不省心,没多久就自己溜出村子,跟人跑了。”
额上的青筋猛地一跳,简以萌深吸了口气,问:“那李二蛋媳妇是?”
“就是李芳,李婷婷的娘。”
李芳竟然是自己跟人跑的?
唐少炎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他们想着帮她掩饰出轨的证据,结果人家倒好,当年已经如此高调,闹得人尽皆知。
原来李二蛋就是李明河……他真是个可怜的男人,本来因为职业的原因,已经被人嫌“晦气”,还娶了个带着绿洲和拖油瓶陪嫁的女人。
可是,他们不知道,按时间推断,李芳当年该是没跑多远就被人杀了。
“您还记得那知青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揉着太阳穴,简以萌虚弱地开口。
“都隔了快20年了,俺这上了年纪的人哪会有那么好的记忆里。”老大爷非常坦荡地说。
“……”好吧。
突然,她愣了下,眼睛了闪过一道光,向来不骄不躁的语气带上了急切:“您再想想,这很重要。他的姓跟‘’开头的字吗?”
唐少炎猛地回头,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显然也是被她这“惊人之语”给镇住了。
“这个……”老大爷见他们这么认真地请求,摸着头想,想得有些燥了,“有吧……干啥子呢,俺真的不记得了。别再问俺这种陈年旧事了。”
见老爹这么为难,李文辉斟酌了一阵子,突然一拍膝盖,喊道:“我记得当时有留下一些通讯件没丢掉的,我去查查!”
他立刻跑去了隔壁。好一阵子后,他才拿着个泛黄的条儿回来,激动地吼道:
“查到了,那个知青叫‘马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最后猜凶手的机会啦,有人要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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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萌萌,我今晚跟你睡gt;_lt;!!
以萌:……跟我睡也是要睡女生房间
少爷:别拦我,我要去麦地里睡草垛!
以萌:好啊
少爷:╥﹏╥...你真不拦我
以萌:……
☆、果然是你
村里向来吃饭得早,待从村委会处回来,也不过是九点多。对于他们这些“城市人”来说,实在是未到睡觉的点。于是,谢绝了李文辉的陪同,两人借了个手电筒,在乡间小路上并肩晃悠着。
乡村的夜晚,宁静而祥和。空气中是带着点点冰冷的草和泥土的腥味。路边的路灯彼此间相隔都很远,不过偶有些屋里透出的光,倒不算是暗。而且手电筒的光发散得并不厉害,一束光打向前方就能照亮一段路。
而更耀眼的,是晴夜里的星空。广阔的夜空,一抬头便是一片星海,密密麻麻地挤着,如散落的珍珠。因为中秋没过去多久,月亮还很圆,银色的光映照出了一片无星的光带,再远处又是闪亮的银河。
许是许久都没体验过的惬意,又许是心里头想着事,两人走着走着,慢慢地从肩并肩到落下了一臂距离。
唐少炎打着饱嗝,懒懒地用手臂夹着电筒,双手都插在裤袋里,抬头看星星。这样的情形,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在美国郊外无拘无束的那段日子,仰躺在麦垛上咬着面包欣赏着天上繁星,旁边不远处是插着箭的箭靶。可他唯一的玩伴查尔斯,总是站在一旁,用长辈的口吻吐槽他,对他的行为不屑一顾。
视线往旁挪,他才发现简以萌已经落到了他身后,同样都双手插|进口袋里,天蓝色的围巾挡到了她鼻子,那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呆滞地往下看着,整个人在光影中游走,好像随时都在流浪。
“想什么了?”他一手板正她的头,趁机揉了揉,“抬头看看,今晚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