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对方拒绝回答并向你扔了一条禁酒令。”

余悦:“呵,男人。”余悦算是摸清了系统的尿性,没事儿和它一唱一和地c-h-a科打诨一下,日子过得果然滋润多了。

禁酒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禁酒的,何况一边有长得和他蜜汁相似的张良林陪着,张良林旁边坐着的那位浪荡贵公子劝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来,干了它!”季欢举着杯子道。

张良林醉得差不多了,啐了他一口:“酸。”手却很诚实地举起杯子。

余悦拿着杯子也往前一“碰”,清脆的声音惹得他笑了笑。

柳与明看着人来疯的三人,捏了捏额角。奈何包厢里的气氛被炒起来了,逢人就举杯子一饮而尽。

“……来啊喝酒啊,反正有大把的钞票~”不知道谁嚎了一句。

最后喝得包厢里一片乌烟瘴气。

柳与明就面无表情地坐在原位,看着余悦和张良林两人哥两好似的搂着肩,不停往嘴里灌酒。

余悦一开始有点怕自己嗨了,柳与明头上的数字会掉,但后来就没空担心了。

他十分开心并且很想哈哈哈哈。

系统:“……小鱼干,你清醒一点!”

余悦笑了笑,把酒瓶往小几上推,力道没控制好,酒瓶顺着桌面滚到地上,停在柳与明的脚边,酒水ji-an了柳与明一裤腿。

柳与明:“……”

余悦站起身来,把抱着话筒乱嚎的醉鬼推开,拿着话筒,一副天上地下我最叼的样子:“你们……你们都听着!”

众人慢慢安静下来,东倒西歪地看向他。

余悦就站在五色灯光里,对着柳与明笑,开口道:“我不是针对谁,我的意思是——”

“在座的各位都是辣j-i!”

一室静默。

醉鬼们跟着乐呵,有几个反应过来的看向坐着不动如山的柳与明。

——你家的,不管管?

这时,余悦大手一挥指着柳与明:“尤其是你。”

柳与明额角的青筋欢快地蹦了蹦。

在周围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把余悦扛上肩,打开门走了。

余悦被风迎面一吹,打了个嗝,把自己逗笑了。

“……开心哈哈哈哈。”

柳与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余悦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道:“你打我!”

柳与明脸色好了些,像是找回了场子似的,勾着嘴笑:“打你怎么了?”

余悦挣扎着要跳下来,柳与明只好把他放下来。

余悦醉得差点没站稳直接亲吻大地,被柳与明眼疾手快地捞住。他“哼”了一声,扯着柳与明的衣领,跟个责骂丈夫的妻子一样道:“好啊你,你敢家暴!”

柳与明挑眉看向他,眼眸中满是笑意。

余悦打了一个嗝儿,继续道:“我告诉你周辰!你再打我我、我就也打你!打到你认错为止……”

柳与明刚好了没多久的心情又开始乌云密布,而他怀中捅了篓子的那位还在嘀咕着什么。

柳与明皱了皱眉毛,还是忍不住地凑过去。

余悦眯着眼睛,月光落在脸上雪一样的白,睫毛颤啊颤的,口齿不清地发着狠:“……叫你分手叫你分手……打到你认错为止……”

周辰?分手?

柳与明捞着他的腰,把他压向自己,额头抵着额头,眼睛盯着醉鬼,像是头狼盯住自己的猎物一样,问道:“我是谁?”

余悦眯着眼睛瞧啊瞧,眼前男人的模样都出现重影了,一会儿是周辰,一会儿又变成柳与明……

周辰和柳与明不都是一个人吗?他这么想着。

柳与明看他果真在努力辨认的模样就越发生气,黑着脸将他推到一边柱子上靠着,凑近了吻他。

他刚开始吻得狂暴,像是一头狼一样巡视自己的土地,后来却在余悦软软的哼声中忍不住慢慢地放慢了动作,开始温柔地缠绵起来。

不远处的酒吧里传出来深情的哼唱:

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

柳与明稍稍退开,看着靠在柱子上眼睛泛着s-hi润水汽的余悦,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诱哄着问道:“我是谁?”

余悦脑袋晕乎乎的,就用带着水汽的眼睛那么直直地看着柳与明。

“真是……”柳与明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将额头抵在余悦的肩窝处,声音低沉,撩人得一如今晚的月色,“柳与明……”

他闭着眼睛重复道:“我是柳与明。”

余悦呆呆地跟着重复道:“柳……与明。”

酒吧里的歌声飘过来:

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作者有话要说:  皮一下非常开心~

歌词摘自《我要你》

第9章 你才不是白月光

余悦一睁开眼睛,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是谁?

我是吴、不我是余悦。

我在哪儿?

余悦看了看周围——哦,我在床上。

哦?!

他蹦跶起来,起得太快,宿醉后的脑袋像是被人当调酒器摇晃了一晚上似的疼。

系统道:“醒啦。”

“我昨儿晚上都做了什么?!”余悦抱着头,恨不得能拿个大橡皮擦把脑中不断回放的记忆给擦得干干净净。

系统好心地提醒道:“辣j-i、吻、修罗场。”

余悦伸出一只手:“行了,别说了!”

“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

余悦光着身子盘腿坐在床上,扯过被子将身体盖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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