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再听见什么风言风语,否则我不介意帮几位管一下嘴。”宋清野眼神冷冽的看着她们。
几人立马就吓得连连点头,然后飞窜的逃离这个地方,几个肥胖而笨重的身体还险些跌倒。
宋清野走到温筵身边,安慰道:“别理会她们,我来到云崖村这么些年,说人长短的毛病,这里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云崖村都变了,她们也没有变。”
温筵轻轻一笑,点点头,“我知道的,二哥。”
宋清野拍拍他的背,两人一同回了家。
虽说温筵知道这些人喜欢背后说人长短的毛病一直都有,也不是故意针对谁,就是喜欢聊人的八卦,一个村子里基本上没有什么秘密,别说温筵怀不上孩子,就是谁家的汉子在鞋底藏了私房钱被婆娘逮到了,第二天就会传遍。
可是她们说得也没有错,温筵已经二十岁了,但是他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或许是因为那颗孕痣的缘故,又或许两个哥儿结合根本就不可能怀上孩子。
温筵不得而知,只是他一想到楚秋那么喜欢孩子,他却无法给他一个,温筵便无法不在意这个问题。
宋清野四人在云崖村住了没几天就回镇上去了,毕竟他们谁也不清闲,也不能够丢下手里的事情在云崖村待太久。
温筵刚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楚秋那边又突然忙了起来,说是城外忽然来了一批难民,是从附近的一个地方逃过来的,他们那里发了大水,房子全被淹没了。
县令也不敢贸然让他们进城,怕他们引起混乱,只让人在城外给他们设置了安置的地方,又让城里的大夫过去给那些难民治病。
楚秋一听说这事儿,拿起药箱就跑了出去。
楚秋每天回来的特别晚,有时候甚至直接就在外面睡了,楚聿怕他出事,特意派了人跟着楚秋,又从镖局抽了一批人去帮忙。宋清野率先领头捐了一笔银子和粮食衣物,县令简直感恩戴德。
宋清野笑笑说了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最后又笑着提议说不如让县令给捐了款的人立个碑,就摆在城门口。
县里眼前一亮,这事儿一传出去,之前还抱怨宋清野这个出头鸟的商户们纷纷掏起了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