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五元府中禁制确认了一遍,即墨微又在房外另设了一重法阵,才随着池秋钰进了房中。
刚刚收炉,池秋钰体中灵息尚不完满。如此,在即墨微的陪伴下休整了两天,待即墨微也确定他的身体,属于最佳的状态时,池秋钰方服食了蕴阳丹。
灵丹入体,随着丹药在经脉中化开,其中蕴含的阳气和生机,在池秋钰体内游走一圈之后,便似找到了自己所需发力之处,往池秋钰下腹及腿间直冲而去。
一时之间,又是酸麻,又是刺痛,让池秋钰冷哼一声,立时汗意敷体。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这种感觉随着药力的化开,一层一层往池秋钰的身体上叠加。
不到两个时辰,池秋钰偌大定力,都不管用,只想伸手将那麻痒之感,舒缓一二。
然而,等池秋钰真将手落在了痒处,那刺痛却在一瞬间占了上风,只如透体。这轻轻一碰,竟让池秋钰自己惨叫出声。
即墨微看他动作,只以为是化丹所需,听得惨叫,忙近身上前,急问:“丹生,可还好?”
池秋钰本只觉难受,此时有人相问,竟更是克制不住,几乎要哭出来般应道:“先生,我腹内,还有下处,似有百蚁噬体!”
即墨微闻言,当即心中大痛,亦元识触体,先往池秋钰体中探了,并未发现不对之处,又将他下裳解开。
却见原本小小的那处,似乎比之前略大了些,随着药力所化,那处肌肤如新生之傅粉,虽缓慢,甚至r_ou_眼不易察觉,元识所触的体肤之下,却不停在新生出j-in-g膜血r_ou_,确实是在长大。
伤处痊愈尚且会有微微痒感,这本该花十几年长成之处,要在这丹力催化下短期内长成,自然内外会有百蚁噬体之感。
两人说话间,那刺痛稍缓,池秋钰又想动手。
即墨微见状,忙拦了他的动作,将他手腕握在了手心。池秋钰一手不成,便又动了另外一只手。即墨微无法,只得将他两手分别扣住。
而即墨微将池秋钰的手这一握,也发觉了不对:丹生的身体只如一个漩涡,竟将他体内的阳气,都带动的吸纳了过去。
即墨微心惊之余,忙仔细触探,却是池秋钰体内,丹药所化生机正旺,阳气却很快消耗完毕,只得从他这处找补。即墨微的阳气被池秋钰吸纳入体,便保证了池秋钰体内药力继续正常转化。
即墨微见并未引出异常,再一思量,便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寻常男子就算身体不济,也是元阳之气在体内占得上风,再经药力催化,便能复阳起势。
而同样丹药到了池秋钰这里,却并无元阳之气进行补足。此前虽与池秋钰j_iao 欢,池秋钰混元之体,受他元阳滋养,却经功法转化为修为,并未改变体质。
他纯阳之体,此时倒恰好合了蕴阳丹的所需。
即墨微便在压制住池秋钰的同时,将体内元阳之气,亦顺势往池秋钰身体中导入。
池秋钰的身体将这元阳之气大股吞噬之余,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
被即墨微压住了双手,亦难受的忍不住挣扎身体,只觉体内有什么,都被这百蚁啃噬的肿胀起来,腹内热浪翻涌,体外胀痛不已。
随着药力催化的格外快速,即墨微体内的元阳之气,也更快的滚滚而入。
这些都惹得池秋钰更大力的挣扎起来,低吟已化作忍痛的低叫。
即墨微见着觉得心疼,却也知道,这丹药效力并无差错,且无论从子嗣还是其他来讲,将药力完全催化出来,才是最恰当的。
只得狠下心来,甚至用法诀将池秋钰禁锢其中。
初时池秋钰尚且能有力气挣扎哭叫,到得后来,腹内体外均痛得麻木,亦再没有力气挣扎。
只伏在即墨微怀中,随着依然能感觉到刺痛的身体,不时痉挛抽搐。身体上的汗水s-hi了又干,干了又s-hi。如此反复,七日之后,蕴阳丹的药力才在池秋钰体内完全化开,身体内的那些变化,亦慢慢停止。
池秋钰再坚持不住,昏在了即墨微怀中。
即墨微将一身水s-hi的池秋钰,抱到钟r-u灵泉的泉窖中,以法诀将灵泉温热,准备洗去尘埃。
那新生之处,已有了寻常男子该有的大小。只格外幼嫩,仅是热泉触体,就将池秋钰又痛醒过来。
即墨微只得将人抱在怀中,温声哄睡了,再鞠水净体后,将人抱回了卧房。
池秋钰这一睡,竟足足睡了三天。
好在即墨微本身就是医修,知道池秋钰只是身体疲惫。且经了这一番折腾,元识亦是疲乏。
同时,亦心疼池秋钰所受这一番苦楚。看着榻上困倦之人,即墨微心中格外柔软。
待池秋钰醒来,最先见到的便是坐在塌边的即墨微。
感觉到池秋钰的动静,即墨微已手快的将动了动的人扶住:“可要起来。”
“嗯。”池秋钰虚软的应了一声,又轻声道:“水。”
水乃万物之源,便是修者也不例外。
池秋钰话音刚落,温得正好的一杯灵茶,已送到了池秋钰唇边。
就着即墨微的手,池秋钰小口小口将茶饮了,才觉得自己恢复了些力气。
好在池秋钰并不是受伤,如今醒过来,j-i,ng神恢复了些,便只格外显得唇红齿白,容色鲜妍。
即墨微小心将人扶着倚在榻上坐了,又抓了个软枕垫在池秋钰腰后,才问道:“丹生觉得可还好?”
池秋钰没有应话,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