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兰慕拍着胸脯道。
“不,不能讲!不能讲!”
摊主连连摇头,一声不出,拔腿欲跑,廖子俊和龙尘走上去围着他,挡住了他的去路。
“哪里走!”
廖子俊怒道,紧紧握住他的衣襟。
“放过我吧,公子!”
摊主急得哭声来,
“我乃镇京大将军贺兰慕,你说出来,我可保你平安无事!”
贺兰慕拿出腰牌,递给摊主看,摊主看着她的腰牌,眼中的警觉不禁放下了些许。
街上不时有巡逻的捕役经过,摊主慌张的看了捕役一眼,小声道:“这么人多口杂,你们去玩家说吧!”
摊主带领着贺兰慕众人,来到居民区的一个房屋里。
房子乃是一间木屋,袅袅炊烟从屋顶的烟囱飘出,消散在茫茫的天空中。
木屋离商业街十分近,只需一个十里便到。
“来,将军进来吧!”
摊主开门,带领贺兰慕三人走进木屋中。
木屋内两个孩子在屋子里围着桌子玩耍,喊声刺耳,在木屋中回荡。
“将军,坐!”
摊主拉开椅子给贺兰慕坐,贺兰慕一声道谢,便坐了下来。
“你们别玩了,沏茶给将军!”
摊主对着两个孩子大喊道,两个孩子一愣,看见爹爹这样怒骂他们,便去烧水,捧来三杯茶放在桌子上。
“谢谢!”
贺兰慕手捧茶杯道谢,两个孩子向她白了一眼,没有理她。
“哎,你们两个孩子,没有礼貌!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
摊主十分生气,骂了两个孩子一句。
“摊主别生气,孩子有脾气,很正常。”
贺兰慕笑了笑,捧茶抿了一口。
“相公,你回来了吗?这簪子,你觉得怎么样?”
一个女子从房间里出来,她身着一身粗麻布衣,长发挽起,由一根木簪固定着,她拿着簪子,一道微笑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
“哎,这三位公子是……”
女子看着贺兰慕众人,指着他们问,摊主笑着对女子道:“他们都是朝廷的将军,询问张默的情况,因而我把他们带到家里来了。”
“我不是将军,我只是江湖中人,只是跟着他们来而已。”
龙尘微笑着道。
“听闻张默对救济粮落不到实处,我等过来调查救济粮的事,你们开口,我会如实告诉皇上。”
贺兰慕莞尔一笑,对着他们道。
“朝廷的人?”
女子望着贺兰慕三人,十分惊奇,但是她的眼眸中,却充满了一丝不信任。
“正是在下。”
贺兰慕抱拳道。
“呲!”
一道寒光从贺兰慕脖颈闪过,细小的鲜血从她的肌肤滑落。
女子用簪子顶着贺兰慕的脖子,愤而道:“你肯定是张默的奸细!冒充朝廷的人来打探我们虚实,你再不离开,我便和你同归于尽!相公,你快走,我拖着他们!”
“娘子,你冷静一下!”
摊主急忙拉住女子,想让她平静下来,贺兰慕嘴角一勾,拉住突然一手拉住她的手,没等她反应过来,贺兰慕以最快的速度抢过她手中的簪子,扔在地上。
簪子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木屋里的平静,女子看着贺兰慕居然拿走了她的簪子,没有了筹码,她不说话,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乃朝廷将军,怎么会变成张默的奸细?”
贺兰慕十点不解,她拿出兵符摆在桌子上,指着道:“这是兵符,无人能造假!”
女子仔细看着桌子上的兵符,上面密密麻麻的铭文,看得她透不过气来。
这兵符乃是用金做成,雕刻成一只老虎的模样,慵懒的趴在桌子上,全身爬满了大大小小的铭文。
众所周知,兵符乃是皇上所赐,皇上与将军各一只,只有配合了诏书,将军的兵符与皇帝的兵法合一才能使用,所有铭文与哪只军队,只有皇帝一个人知道。
而伪造兵法成本高,同是也是逆谋之罪,同是事情败露便会连诛九族,所以无人敢铸造兵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