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傲人的双峰和不堪一握的纤腰,落到她手中的锦盒里。
忍不住低头瞧了瞧自己,沈知离只觉一股莫名悲愤霎时涌来。
虽然沈知离从不觉得自己难看,但对比起来……
不等沈知离反应,那女子已纤指一拉,揭开锦盒,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正散发着淡淡柔和的光晕以及一种“我很贵我很贵”的讯息。
沈知离死死盯着夜明珠,言不由衷道:“这怎么好意思……”
翟凤大方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沈谷主照顾主上多日,这是谢礼。”
跟在一侧的青荇耐不住插口道:“主上说那个聘……”
翟凤霍然回头,冷道:“聘、聘、聘,聘你个头啊,反正老娘没钱,想下聘礼你自己当亵裤去!”
青荇被噎了一句,还是道:“可是主上说……”
“主上说、主上说,你怎么就知道主上说,有没有一点主见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难怪年纪一把连个老婆都找不到!”
如此犀利如此毒舌!
沈知离顿时觉得自己平时实在太过和善。
正想着,翟凤转头对沈知离绽开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不知我家主上痊愈的如何,何日能同我们回去?”
沈知离掂量了一下夜明珠,回以一笑:“随时都可以。”
翟凤转脸便对青荇凶道:“那还等什么,走人!”
青荇刚想说些什么,一个紫衣少女满脸惊慌地冲了进来:“谷主,谷主,不好了,十二夜公子出事了……”
沈知离匆匆跟着少女到苏沉澈所住的春香阁。
药香萦绕间,苏沉澈紧闭双眸,脸色惨白,嘴唇泛紫,显然是中毒了的症状。
床边还放着喝完的空药碗,手指沾了些许药渣,沈知离一闻便知不妙。
“这药是谁给他喝的?”
紫衣少女颤了颤道:“是我。”
“是你熬的?期间有没有离开过这药?”
紫衣少女死死攥着手指,拼命回忆道:“似乎是有这么一段时间,我熬药时听见外头有人叫我,就出去看了看,结果发现没人我就又回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沈知离道,“你下去罢。”
不想也知道会是谁做的。
魔教和他的仇怨就这么深么,还是那个左护法叶浅浅……
青荇半扶起苏沉澈,将手臂抬起,沈知离替他把了把脉,眉头越皱越深。
“沈谷主,我家主上中的是什么毒?到底怎么样了。”
沈知离抿唇道:“很麻烦。他中毒不久,先替他洗胃看看,若是不成,我再寻解毒的方法……”
刚想起身,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时被苏沉澈攥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沈知离无奈,对侍女蝶衣道:“你去准备洗胃要用的东西。”
她的话未说完,却被打断。
“等等。”翟凤瞪起一双嚣张的凤目,思忖道,“这也未免太巧了罢,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偏在我要带他回去的时候中毒,沈谷主,你不觉得有点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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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翟凤的话一提点,沈知离忙又按了一次脉,喃喃道:“可他真的是中毒没错啊。”顿了顿,又不可置信道,“难道他自己给自己下毒?”
说话间,又有人进来。
“翟堂主,我们方才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两个黑衣男子扭压着一个鼻青脸肿青衣小童,一人道:“我们方才见他在周围晃悠,神色不对,便将他扣下,谁知他极力挣扎,我们就把他抓了来,还在他身上搜到了这个。”
另一人手掌一翻,露出一包白色的粉末。
沈知离接过粉末检查,当即道:“你家主上中的就是这个毒。”
翟凤藏在长裙中的美腿一翻,一脚将青衣小童踹翻,道:“是谁让你来的?”
青衣小童躺在地上突然眼仁一翻,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起来,翟凤大惊,松开腿正要细看,青衣小童身子一扭,脚底抹油般从她身下溜开,身形似风蹿出门口。
追将出去,那抹青衣已经再寻不到。
“该死的。”翟凤狠狠骂了一句。
沈知离远远望着小童消失的方向,总觉得这招有些似曾相识。
青荇扶着苏沉澈道:“那人是魔教的么?”
沈知离颔首道:“瞧着应该是……蝶衣,不用去洗胃了,有了毒要弄出解药应该不难。”
“不见得。”翟凤凤目一转,看向头歪到一侧中毒昏迷苏沉澈,“我怀疑连刚才那个人都是主上设计的。”
“他不是失忆了吗……”
翟凤断然道:“就算失忆某些本能还在。”
沈知离收着毒粉,忍不住道:“……翟堂主,他以前就这样么?”
翟凤逆光远眺,露出几分让人不忍的神色:“他现在比以前好多了……”
……那十二夜公子以前该要多么可怕啊!
正在说话间,一声巨大的轰隆声打断了交谈声,接着是接连不断的碎石落地声,种种声响重叠,极是震撼。
沈知离正准备动手去看发生了什么,未料苏沉澈的手竟还抓着她。
纷乱的脚步声后,两个守卫顶着一脸血冲了进来。
“谷主,糟糕了,有人炸了谷口,谷口整个塌陷下来!”
“谷主,外头好多魔教的人冲进来!”
沈知离顿时脸色一变。
自她呆在回春谷以来,别说有人敢炸谷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