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只剩了他一个男人!臣也绝对不可能跟他搅在一起!”离愁厌恶地瞥了颜牧一眼,大声道,“我宁愿自杀!”
颜牧眼皮一抽,冷冷道:“就算这世上只剩了离愁总督一个女人,臣也绝对不会看上离愁总督,臣宁愿去喜欢男人。”
两人对视一眼,相看两厌地扭头。
——对面这个人,看一眼都嫌恶心!
殷清流故作疑惑地看看两个人,满目疑惑,轻声道:“那离愁每天堵在御书房门口,不是为了多看颜牧两眼?”
离愁一口血都要吐出来了!
她明明是在阻隔颜牧亲近将军!
“不是!绝对不是!”离愁大声道。
“那颜牧每天以各种理由向这御书房来,真的不是为了离愁?”殷清流疑惑地眼睛看向颜牧,颜牧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深深吸气,才压下自己心中想要吐血的欲/望,冷声道:“臣发誓,绝不是。”
他明明是来找殷清流的!
“那可惜了,”殷清流摇了摇头,叹息道,“俊男美女,实力相当,又相爱相杀,朕还以为……”
“将军!”
“陛下!”
颜牧和离愁实在是受不了,同时开口打断了殷清流。
殷清流眼眸中的可惜更是浓重,轻声道:“……还那么有默契。”
离愁……离愁都快哭了!
颜牧……颜牧更想吐血。
“如果你们要真的对彼此有情义,不妨告诉朕,”殷清流好心建议道,“朕为你们赐婚,必让你们风风光光大婚!”
“不需要。”离愁扭头,整个人内心都是崩溃的。
“不需要。”颜牧这三个字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两个人隔得很远,谁也不肯多看对方一眼,生怕殷清流继续误会他们的关系,殷清流可惜地摇头,直让离愁和颜牧慌张不已。
殷清流又看向其他女将,温声细语道:“你们有心上人吗?大胆地说出来,只要是两情相悦,朕立刻给你们赐婚!”
众女将沉默三分钟,瞬间如鸟兽般哄散,这个说军中有事那个说接到紧急军/务,一个两个在刹那间就消失在御书房,殷清流看着她们的影子,笑骂道:“这群家伙!”
“离愁,颜牧,”殷清流语重心长地唤道,离愁和颜牧心里顿时充满了不好的预感,一个说营里有事一个说军部有事,刹那间就远离了御书房。
那动作,仿佛门后有什么恶/鬼在追。
殷清流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别怪她手/段难看,但是这一次两次还好,三次四次也没问题,可是这一幕以一天三次的架势这么在御书房上演,谁受得了啊?
她那里还有一大堆奏折没批呢!
她那里还有一系列改/革/计/划等待完善呢!
她明天还得上早朝呢!!
她还得准备科/举/考/试的题目呢!!
她已经连续十天睡眠时间不超过两个时辰了!!
她真的很累,很忙,很想早点弄完,很想上床躺着,睡上个四个时辰。
她的要求真不多,只求别在她御书房门口闹了,太影响她的工作效率了。
殷清流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这样,起码离愁和颜牧等人会给她几天的安宁了吧。
但是当女兵再一次进来禀告颜元帅到来之时,殷清流仍然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果然是瞒不过他。
“让他给朕滚进来,”殷清流笑骂一声,把奏折扔到一边,罢罢罢,今天就是任性一次,不看奏折了又怎么样?
颜牧衣/冠/楚/楚地走进来,一点也没有刚刚和离愁针锋相对的样子,殷清流笑着将一本奏折砸了过去,道:“装什么呢?”
颜牧侧身避过那奏折,微微躬身行礼,笑道:“陛下交托于臣的事情,臣莫敢忘,自然马不停蹄地将事情告知于陛下。”
“滚!”殷清流笑着又将一本奏折砸了过去,这动作无言之中带了几分亲昵,颜牧侧身避过那奏折,目光之中也不由带了几分笑意,“陛下惯会开玩笑的。”
“怎么看出来的?”殷清流挑眉看向颜牧,笑道。
“陛下眼中都是笑意,”颜牧含笑指出,他一开始也以为殷清流真动了心思,又是心灰意冷又是慌张愤怒的,结果一打眼,那人眼睛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笑意,刹那间,他便懂了。
“既然知道朕的意思,还跑出去干什么?”殷清流摇摇头,笑道。
“臣不跑出去,”颜牧笑笑,顿了顿,低声道,“离愁将军怎么舍得走呢?离愁将军不走,臣又怎么进得了这御书房?”
“胡说八道。”殷清流摇了摇头,拿过一本奏折,道,“把名单呈上来。”
“是,陛下。”颜牧上前,将那名单呈上去,看着那高高堆起的奏折,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和离愁等人的你来我往,到底还是打扰到她了吧,不然她也不会用这种办法。
颜牧略一躬身,含笑道:“是臣不好,与离愁总督胡闹,惊扰了陛下。”
“既然知道惊扰了朕,还不跟朕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殷清流挑眉问道。
“臣和离愁总督等女将本没有误会,”颜牧含笑道,他们却是没有误会,他就是给那些人上眼药?怎么了?不行吗?
有本事来咬他啊呵呵!
殷清流就这么一个,她的心就那么大点地方,谁都想要在里面多占点位置,怎么能不打起来呢?
“行了行了,”殷清流挥了挥手,“朕没工夫听你们那些你来我往,过来,帮朕处理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