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足这些男男女女的欲/望的时候,会设置一个更大的欲/望,然后看着这些男男女女为了达到欲/望而肆意地出卖底线和尊严。
曾经,他们也不是这么玩的,但是后来,这样更刺激,那种毁灭一个人的感觉是会让人上/瘾/的,仿佛你是一个神,别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你手里,你可以掌控她的一切,让她生则生,让她死则死,想让她生不如死就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比吸/毒/都快乐!
而将一个正正常常的普通人驯/化/成一个抖/m/受/虐/狂的过程,更是完美的无懈可击,那一种活生生把一个正常人打造成你的专属奴仆的滋味,让人的身心都炸了。
实在是太爽了。
黄钦瑜的眼睛微微眯起,闪过一丝强烈的欲/望,现在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老黎的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太勾人了,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她彻彻底底的打碎,看着她绝望不甘最后又不得不臣服的模样。
黄钦瑜舔了舔唇角,他知道老黎为什么会带她去那栋别墅,那栋别墅是他们这群人共有的,当老黎把人带进去的时候,就是把他们共同的猎物带进去,就意味着离狂欢不远了。
不过倒是可惜,老黎出事了,要不然明天就能尝到这女人的滋味了。
老黎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
黄钦瑜把人送进医院,殷清流捂着胳膊在外面等,黄钦瑜不由得望了过去,从这个角度看,这个女人似乎更瘦弱了,也更苍白了,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病气,倒是更勾/人了。
黄钦瑜嗤笑一声,似乎是惊动了殷清流,她猛地抬起头,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般望了过来,她的脸色极白,唇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通红的眼圈和黑亮又警惕的眼睛,倒是勾/人。
黄钦瑜这般漫不经心地想到,又一看,这女人的白裙子上怎么全是红的,血?
老黎出血了?!
就在黄钦瑜要跳起来的时候,医生走了出来,详细地汇报了黎锦安的情况,除了有一点擦伤以外,身上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情绪起伏过大,似乎是被吓到了。
黄钦瑜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搞什么?老黎能被吓到?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连他家老头都不怕,还能被吓到?!”
那医生的神色似乎很尴尬,但是他坚持认为病人就是受到了惊吓,刺激过大,后来危/机/解除,情绪大起大落之间才会仓促晕倒。
黄钦瑜斜着眼看着医生,完全不屑,殷清流突然道:“锦安好像叫过,他突然大叫,有鬼,有鬼。”
殷清流话音刚落,黄钦瑜就哈哈大笑起来,比刚刚笑得还要猛烈,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黄钦瑜一把擦掉了眼泪,伸出手指指着殷清流,不屑道:“编,编,你们继续编,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不知道吗?还鬼?编个瞎话都不会编!”
“老黎要是撞鬼了把自己吓成这样,老子就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给你们当球踢!”黄钦瑜不屑地站了起来,扭头就走,“一群傻/逼。”
殷清流微微垂头,这样的她显得更加虚弱苍白,但是嘴角却微微勾起,眼睛里闪过一丝快乐的光,
——把脑袋拧下来给我们当球踢,这可是你说的。
那医生见人走了,小声地吐了口气,然后看向殷清流,犹豫道:“我看你的衣裙上都是血,是哪里受伤了吗?”
“我……”殷清流咬紧下唇,犹豫地拿开手,小声道,“胳膊……”
殷清流的手一直摁着自己的伤处,此时手一拿开,上面就全是血,那医生瞬间就严肃起来,“……这么大的口子你竟然用手去捂?!”
“你以为你的手干净吗?!!”
黄钦瑜知道黎锦安没什么事以后也就不担心了,他揉揉太阳穴,大晚上的被叫了过来,简直坏了他的好事,他一边将车开出来,一边漫不经心地想道。
那女人身上有血,老黎没有事,那医生也不敢骗他,那血不是老黎的,难道是那个女人的?
黄钦瑜愣了一下,微微皱起眉,然后打开了车内的灯,灯光将整个车都照亮了,他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那黑色的车座上似乎是有什么液体。
他的眉心彻底皱了起来,突然回想起那个女人坐在这里的时候,一只手小心地撩开老黎的头发,然后用帕子为他擦汗,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摁在这只手的胳膊上,仿佛那只手长在上面一样,
难不成,伤了胳膊?
黄钦瑜有些恍惚,他干脆把车停到路边,然后下了车,打开后座的车门,入眼的就是一片液体的痕迹,他用手摸上去,几根指头刹那间被染成了红色,
那个颜色非常刺眼,刺眼到当他忍不住有些恍惚。
她果然是手臂受伤了,还伤的不轻。
可是她却一个字都不说,还用这只受伤胳膊上的手为黎锦安擦汗,她的眼睛满是柔情,如水一般温柔,里面满满的都是黎锦安;
没有他,更没有她;
满满的都是黎锦安;
仿佛黎锦安是她的全世界。
一时间,黄钦瑜的表情有了几分复杂。
……就这么喜欢黎锦安吗?
不过他,可不喜欢你呢,
第一次,黄钦瑜心里想到这句话的时候,破天荒的没有了幸灾乐祸的心。
黎锦安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晨,入目的就是一片白,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就看到趴在自己床边已经睡着的殷清流。
她看起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