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目光,刹那间坐立难安,仿佛有人在他心底炸了一把烟花,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炸飞了!
“好。”
这个字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天知道颜牧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他自己说出这个字!
女孩子满意地笑了起来,略带喜悦的笑声蔓延在车内,让颜牧那颗冷硬成石头一般的心都化成了水。
他的目光,不由得更加柔和。
“可是我也怕你疼,”女孩子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他听见女孩子含笑的柔声,“我怎么舍得……让你疼呢?”
“所以,我不会受伤的,这样,我不会疼,你也不会替我疼,我们都不会疼,好不好?”
“可是,如果你受伤了,我也会疼的,我疼了,你也要疼的。”
“所以,你也不用受伤好不好?这样我就不会疼了,我不疼,你也不会疼了。”
“我们一直开开心心的,谁也不需要难受疼痛,好不好?”
那柔柔的声音宛若春风吹进他的心口,又仿佛一朵娇嫩的鲜花在他心中猝然绽放,他的耳边满是烟花炸裂的声音,那般欢欣喜悦;
女孩子的眼睛满是柔软的温情,仿佛蕴含满天星空,盛放千万星光,美丽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从在殷家见到她,他就知道,他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来到他的面前。
殷清流。
连名字都无比熟悉。
那种来自灵魂的吸引力、那个刻在灵魂上的名字,颜牧一直觉得,自己的灵魂破了一个洞,他在寻找一个人,寻找一个可以将他的灵魂补全的人;
那一天,在殷家,当殷清流冲他淡淡笑出来的时候,颜牧就知道,能补全他灵魂的人,出现了。
他注定是属于她的。
颜牧伸出手,一把将殷清流搂在怀里,然后静静地看着殷清流,目光停留在那娇嫩的唇瓣之上;
殷清流仿佛毫无察觉,又仿佛什么都懂,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缓缓微笑,
“你的脸好红啊。”
“害羞吗?”
他静静地看着她,然后轻轻地吻上她娇嫩的唇瓣,
温柔地、虔诚地、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
他的脸红的更厉害,耳朵仿佛炭烧一般,五官在那一瞬间呈现出一种别样的艳/丽,
他们的唇相贴,他轻轻道:“是啊,我害羞。”
他的脸,艳红如夕阳。
**
殷清流很早之前就定好了专业和学校,自然也不需要向其他学生一般去思考,颜牧倒是问了一句,殷清流便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他,颜牧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又道:“为什么不去华大?”
“花大允许我通校,”殷清流轻轻笑道,“我觉得被张阿姨养大了的胃,一定接受不了食堂,所以我还是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颜牧目不转睛地看着殷清流,在心里默默地将学做菜这种事情提到了第一位,恰好这时候张阿姨从厨房走过,听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殷清流这么说,顿时大喜,在心里过了一下晚饭单子,删掉了几个少爷喜欢吃的,多加了几个小姐喜欢吃的菜。
张阿姨在心里振振有词,少爷一个大男人,吃什么不是吃啊?小姐那么瘦小,又要上学,天天动脑子,当然要多吃点补补身子!
更何况小姐喜欢吃,少爷不会不喜欢吃的。
如果少爷真的不喜欢吃,
小姐总有办法会让少爷吃下去的。
“那为什么选择生物医学?”颜牧又道,顿了顿,还是中肯道,“这个专业偏冷,而且很难学。”
“你是在怀疑我吗?”殷清流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惊诧道,“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还是在怀疑我的智商,还是我的眼光和智商都被你怀疑?”
颜牧:“……”
颜牧张口结舌地解释,但是他本就沉默寡言,是那种被人误会到死都不会开口解释一句的人,性子又闷骚,是那种爱在心口难说的标准人物,现在让他解释,简直是困难重重,颜牧都组织不好语言,眼看就要结巴了。
他真的只是想要找个话题与殷清流多说说话而已。
颜牧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懊悔,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自己不会说话,干什么那么多话呢!
是不是欠的?
老老实实保持安静多好!
颜牧简直想抽死刚刚的自己!
少说多听才不会错啊。
看到颜牧眼睛里越来越多的自责和懊悔,他的神情中都带出了几分焦急,殷清流突然凑近了他,他的唇与她的唇相隔不过几厘米,她呼吸的热气,都可以打在他的脸上;
颜牧在刹那间就闭了嘴,近乎不知所措地看着殷清流。
“颜牧,”殷清流突然叫道,颜牧应了一声,心中竟然有几分等待审/判般的忐忑与不安,“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殷清流心中突然一片柔软。
不知道是为那个被自己调侃一句就急急忙忙解释的颜牧,还是为了此时突然感觉一切都很美好的自己。
“你这么可爱,当心被我吃掉哟。”殷清流低低地笑出声,突然抬手搂住了颜牧的脖子,眼眸中带着柔软的笑意,“怎么办,我忍不住想要吻你呢,怎么办?”
颜牧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应该怎么办。
他用力地将殷清流搂在自己的怀里,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的耳根既然泛着暗红,连脸颊都有几分淡淡的红,但是吻过来的力道,却那么重,
这是他们之间第二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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