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出来跪下对方老爷磕头。
“嗯,你们还知道出来。来人,将这四个人拉下去打十大板!”
四人磕头谢恩后便被拉了下去。
“现在你们看看还有谁没站出来,这一次指出一个人来赏十两!”
“哗”全院的人都沸腾了,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惊讶万分,没做错事的人自然背挺得笔直,而做了错事心虚的人则开始心下打鼓身上冷汗直冒。
一直跪在地上想事的方初痕这时不禁抬起头惊奇地望向膀大腰圆的方老爷,心想这个上午还愚蠢得要命的男人怎么现在却突然精得跟猴儿似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嗷嗷嗷嗷,辛苦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码完了。顺便吼一嗓子:霸王的是坏淫,霸王的是坏淫,霸王的是坏淫~~~~~~~~~~~~~
想当坏淫吗?不想当就知道怎么做了哦。
还没有完
十两银子的诱惑那可是极大极大的,下人们的眼睛恨不得瞪凸出来,无奈此时该站出来的人均已站了出来,剩下的人都是当时没在场的。
一下子,众人冒绿光的眼便黯淡了下来,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
方老爷看到众人的脸色知道差不多了也不再去问。
这时那七个挨了打的下人被拉了进来,趴在地上疼得哎哎直叫。
待方老爷重重地哼了一声后,屁股已经开花疼得要死的七人立码闭嘴,疼得受不了的人直接将手塞进嘴里咬着以防出声。
方初痕跪了大半天膝盖早就疼了,好在此时季节正属初秋而不是寒冬,否则这一跪还不得积寒入骨落下病根啊。
看了一眼方老爷,方初痕心下大为疑惑,怎的他出去一趟后再回来就变得像是官老爷要审案的样子了?她发现到自方老爷回来后再看向她时眼神虽说称不上温和但起码没了最初时非要狠打她一顿的暴怒。
看来八成和那个叫走他的庄老爷有关,这个庄老爷是什么人居然说动这个□熏心的“蠢男人”改变了主意?不过方初痕猜想此时方老爷不过是摆摆样子罢了,不可能真想要翻案,即使最后查出确实是孙姨娘不对估计也不会舍得罚她,如此一想方初痕嘴角的讽刺意味便浓了些。
方初痕嘴角的讽意方老爷自是都看在了眼里,明白她这是在嘲讽于他,心下大为气恼,想要叫人教训她一番出出恶气,但一想到那个当了官的舅兄,怒气便被强压了下来。
他这是在害怕,他不怕才怪!如果不是有这个舅兄,他才不会在赶了一大段路累极之下还要管此事。
“你,来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方老爷随手指了一个下人威严地说。
被指的下人吓了一跳赶忙站出来跪下,他眼角偷瞄了一眼孙姨娘,在看明白她眼中的警告后深深吸了几口气,最后开始说了起来。
这个人若是深究了说应该算是孙姨娘的人,平时没少得了孙姨娘的好处,心下自然偏向她。
是以他开口说的话将一切不利于孙姨娘的因素全部抹去,而将所有茅头都指向了方初痕。
总之他的意思便是:孙姨娘好心来看大病初愈的大小姐,结果不仅没落到好反到被大小姐又打又骂了一番,而二小姐看不过去便让下人拉架,最后人多拉扯之下大小姐和孙姨娘便都各自身上挂了彩。
下人说完后头上的汗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他害怕,在为自己说谎而心虚。他就是在赌方老爷心下是站在孙姨娘这边的,说完后抬眼偷瞄方老爷见他神色并无变化反而还有松口气的样子,心下大定底气足了不少。
“嗯,你先起来吧。”方老爷摆摆手说道。
其他下人见此后均眼珠子乱转。这些人都是人精,看方老爷的反应便知道他向着孙姨娘,如此一来一会儿要如何做他们哪还有不明白的。
方初痕听完那个下人说的话后连生气都懒得生,这种被冤枉的事情前世没少受过,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就是因为太过习惯了所以现在她很镇定,就连嘴边的笑容都没少了一分,再说现在也不是她嚎着说自己被冤枉的时候。
她淡定不代表她的两名丫环也淡定,念央和飘雪都急了想要开口争辩,她们刚要开口便被张氏的眼色给止住了,二人不明所以但知道夫人这是让她们暂时不要开口,于是便忍下怒气跪下在地上没开口。
方老爷又指了几个人出来问话,这些人的口风大体和前面那人差不多,只是多填了些细节问题,他们都知道孙姨娘在方家的权势不是大小姐可以比的,为了自己以后不被孙姨娘报复还是聪明点儿为好。
“嗯,既然众口一致,那这件事就……”
这时张氏突然开口了:“老爷,这事关系到我们方家的声誉,毕竟这件事闹得可不小,就这么草率定案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哦,你的意思是?”方老爷并没有因为话被打断而生气,他在下人面前一向尊重这位夫人。
“老爷,这事不能只听一面之辞,大小姐的丫环当时也在场,不妨也听一听她们的话,否则直接了结此事未免难以服众。”张氏语气很平淡也很恭敬。
“嗯,后宅之事自应该由夫人你去处置,好吧就听你的。”方老爷虽心下不乐意但张氏说得有道理,于是变答应了下来,看向早就憋得脸通红的念央和飘雪,“你们说吧,记住,若是为了帮你家小姐脱罪而说谎或是有所隐瞒,就不要怪我狠心卖了你们!”
刚刚不仅说了谎还隐瞒了一些事的几位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