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这样一大早郑若兮就大骂程清qín_shòu不如,卑鄙无耻,居然找人灌醉她然后还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抬他房里来。
若是以前他们发生关系没什么,可是明明都要和离了结果还出这种事,这种感觉就跟被歹徒强暴**一样恶心。
“那qín_shòu说他想不到其它法子了,这大半年来连我的面都见不到,所以那晚就借机做了那等事。哼,他说知道错了不想和我和离,除了这种方法他不知道还有何方法能留下我。”郑若兮望向方初痕,“你说他是不是混蛋?他怎么就这么恶心呢?这种人若是不和他和离我还有什么幸福可言!有他这种丈夫我觉得可耻。可惜爹爹定下了什么一年之约,想痛快些和离都不成。”
方初痕听闻后惊讶万分,虽然猜到了几分但从郑若兮口中听到还是吃惊:“当时睡你外厢的知心呢?”
“当晚她睡得不醒人事。”郑若兮脸色很难看,“那混帐找人将知心迷昏了!”
“这事真是……”方初痕不知道如何开口了,这事说小了算是人家的家务事她这个外人不便指手划脚,说大了则是程府一个大家族,在程家嫡孙满月酒当日,很多客人都在之时,居然发生迷晕丫环扛走主子的事,这事若传出去真真是丢程府的脸啊。若是让程府众女眷知道了这事不对程府的安全问题感到失望才怪。
像是看出了方初痕的想法,郑若兮说:“还不是因为所有人都被那混蛋收买了?程府守卫们再尽衷职守也是要听主子的话不是?”
“原来如此。”方初痕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望向郑若兮的肚子问,“你……”
“有些话你都不必问,我小产过哪那么容易怀上?如果真有幸怀上了,我说不定还要谢谢那人呢!”郑若兮一提起程清无论是表情还是话语均带有满满的讽刺。
“哎,这种事换谁都不会高兴的,舅舅知道了吗?”
“应该有所怀疑吧,至于是否都知道我不清楚,我没告诉任何人那晚发生的事,除了你。”
“小叔这事做得是不美了。”方初痕摇了摇头,她向来对花心种马没好感,即使是她小叔也一样。
“算了,那事我就当被狗咬了吧。”郑若兮摆了摆手不打算再提这事,开始说起了别的,“这些日子我在考虑搬出去住。”
“为何?”
郑若兮往屋外的方向指了指悄声说:“我那兄长和嫂嫂们也来了,得知我要和离并且以后就长住娘家时,啧啧,你没看到他们的表情。这两天他们看我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带了丝不不善,当然他们都是背着爹爹这样的。”
“就因为这个要出去?舅舅不会同意的,再说这个家目前是舅舅当家呢。”方初痕实在是无法接受古代人对于被休或是和离单过女子的态度,娘家之人将被休弃女子当包袱,外人更是将其笑话得要死,和离虽说比被休弃名声上要好听得多,但是回了娘家依然会被人笑。封建社会啊。
“我当然不想管他们那些人的想法,可是我不能不为爹爹着想啊。”郑若兮叹了口气,面上带了几分忧虑,“因为我的事让爹爹被兄嫂们不满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结果。我一不想连累父亲,二不想招人嫌,所以最近已经在考虑单过的事。”
若是在家里挨白眼被人指指点点的,生活得确实也不自由,可是现在郑若兮还不是自由之身,没有和离呢,若是出去单过她的名声什么的会大受影响。
方初痕为这事纠结起来,心中一直都抱有一个想法,只是从未开口过,这时听到郑若兮提出要单过的事,她更加坚定了那个想法。
“若兮,暂时你先别出去,听我消息吧。”这时奶娘将大哭着的程煦抱了过来,打断了方初痕的话。
接过儿子轻哄起来,方初痕对郑若兮说:“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啊。”
现在程煦两个多月了,白白胖胖的,眼睛黑黑的,睫毛也长,小胖手肉乎乎的,脸微微长开了一些,比刚生时漂亮不少了。
方初痕回了程家一直在思考郑若兮的事,顺带的也在考虑自己的事,不过越想越觉得不妥,程家应该是不会同意的,是以心情很烦躁。
晚上程岚回来了,吃饭时他见妻子仿佛有心事于是便问了起来。
方初痕将郑若兮要单过的事提了出来,借着这个由头将自己的内心所想也顺带说了:“我不放心若兮,我想陪她一起出去住一阵子,煦儿和我一起。”
程岚一愣:“你很想出去住?”
“又不是一住就不回来了,我想陪陪若兮,我知道这想法可笑。算了,当我没说过。”方初痕看程岚的表情就知这事行不通,也是,这里不比现代,若是嫁为人妇的女子出去过也太奇怪了些,婆家人会同意才怪。
“是不是最近感觉闷了?要不后日我休息一天带你出去逛一圈,孩子暂时先给娘他们带。”程岚仔细观察着方初痕的表情,轻笑着提议。
“不用,我只是随口一提罢了,不用放在心上。吃饭吧。”方初痕勉强笑了笑开始吃起饭来,只是精神怎么也集中不了,眉头一直是皱着的。
程岚将她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也渐渐地有了计较,他想起了儿子满月宴时发生的事。
那日他仔细地问过程恬是否真那么容不下方初痕还有程煦的存在,即使他们什么都没做她都觉得他们对她是威胁,即使自己待程恬依然好她是否就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