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神不似。”郑若兮嘴角微翘。
“我看你最近很精神,气色好很多了。”
“嗯,最近我感觉心情很好。咦,你今天气色怎么不太好啊?是和二哥闹矛盾了?还是恬儿使性子了。”郑若兮孤疑地望着方初痕,手中的笔放下了。
方初痕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笑:“估计是最近比较忙吧,过段时间就好了。”
“你对我说过只要不爱就能心静气色也会越来越好,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好难了?”
方初痕闻言眼皮猛地一跳,她好笑地说:“你想哪儿去了,我的心可没那么容易就交出去,以后会不会交出去现在不敢保证,但我能肯定现在我还没有陷进去。”
妯娌二人现在基本能无话不谈了,郑若兮告诉方初痕自澹于是方初痕也告诉了她自己也不爱程岚,平时丫环不在跟前时她们都是有话直说。
“没有就好。对了,你知道昨天下午三爷对我说什么了吗?他说陈氏和那几个丫环们挤一间房太委屈了,即使不抬她为姨娘也要给她个单独的房间。我当然不肯,于是把他气走了。没多久陈氏就来了,往我房门口一跪就开始哭哭啼啼说自己命苦,说小时候如何如何,说后来如何如何,总之就是想要以一副可怜像让我给她些好处。在我房间房口哭个没完太晦气,我直接叫人将她拖回房里,罚她抄佛经去了。”
“她是想逼你打她,然后好去向小叔诉苦,好在你没动手,你做得很好。”方初痕对陈氏本来就没好感现在更是厌烦了,看她刚刚小媳妇似的模样估计是没少在郑若兮手里栽跟头,张狂感被磨去了大半。
方初痕在这里待了阵子,一边聊天一边指点郑若兮画画,大概半个时辰后她起身要离开,只是也许是坐太久了站得太猛,她头猛地一晕,若不是旁边郑若兮眼明手快扶住她,她说不定会摔倒。
“你怎么了?快去床上坐会儿,我叫人请大夫来。”
“不用,就是起得急了点儿。”方初痕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
“不行,我看你最近不正常,一定要请大夫。”
“飘雪在外头,我让她扶我回去,我在我院里看病,在这里看会惹人说闲话。”方初痕劝了郑若兮好一阵子才让飘雪扶她回去,走之前说大夫看完后就命人告诉她结果,坚决不让郑若兮跟过去。
郑若兮知道方初痕坚持回去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心里一阵感动,只是还真是不放心,于是命丫环赶紧跟过去看。
回了房间后没多久大夫就请来了,方初痕躺在床上床帐都放了下来,她将手腕伸到床账外面,让老大夫请脉。
大夫一手摸胡子一手请脉,没多会儿就站起身语带轻松地说:“恭喜少夫人,这是喜脉!”
有人喜有人忧
方初痕没想过自己现在会怀孕,矛盾解开后有那么些日子两人是同床但没行夫妻之礼,只是后来程岚也许是忍不住了他们做过几次,但次数不多,因为她总是对这事有点排斥,他大概是感觉出来了,所以不到忍不住时基本不碰她。
她嫁进门大半年了都没有怀孕,而且现在烦心事这么多,情绪也不怎么好,就更没往怀孕方面想,以前几乎日日都做都没怀上,现在几乎一周只做一次,中奖的几率就更小了,谁想到现在次数少了反到是怀上了。
离断避孕药已经有两个多月,期间补书营养什么的没少喝,好在当时那药也没喝几次,大概有四五次的样子就被发现了,次数少就没伤到身体的根本,何况后来就没断过补,三天一小补,五天一大补的,她到是不用去担心这孩子会不会不健康。
“大夫,我家小姐最近总是疲惫,刚刚还犯头晕了,这可如何是好啊?”飘雪和念央听到方初痕怀孕了均惊喜万分,只是一想起最近自家主子的反应便忍不住开始担忧。
“孩子刚一个月出头,这些反应都正常,怀孕前三个月要多加保养,老夫把脉时发现少夫人体质略虚,近些时日要多作休息切忌情绪波动,抓几副安胎药好生休息几日,这些症状便会有所改善。”一般怀孕刚一个月出头是很难从脉象里摸出来的,但却并非一点都摸不出来,老大夫行医几十年,本事自然比普通大夫强很多。
“大夫,我这孩子怀得稳不稳?”方初痕不是很肯定地问。
“少夫人莫需担心,虽说目前身子有些虚但平时定是补得多,身体底子好,只要多休息就好,孩子很好,少夫人尽管放心便是了。”
一听孩子没事大人也没事,众人便都放心了,老大夫领了赏银离开了。
“小姐,你好好休息,奴婢们去抓安胎药。”
“奴婢这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爷夫人去。”
方初痕并未阻止她们去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又不是有多恩爱的夫妻她实在没心思搞什么要亲自告诉他自己怀孕的戏码。躺在床上用手轻轻抚摸着平平的肚子,她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居然怀孕了,这里已经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这个月的月信是晚了些日子,她以前偶尔也会晚几天来,有时最晚是迟十天,这次迟了有十多天,因为烦心事多,情绪混乱也能影响生理周期,就这样她才没往怀孕上想,她没这方面的经验,是以便以为自己最近是太过操劳了所以才总感觉疲惫并且觉不够睡。
对于这个来得早了的孩子,方初痕感觉很是复杂,喜,她做不到像念央飘雪她们那样欢喜,因为事情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