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都拍着呢,这怎么能怪你?”连景云瞪她一眼,“那我是不是也要道歉?本来以为这个案子总算能悠闲了,得,这回又得限时破案——而且还完全只能靠你了。”
在出门以前,他把住扶手,回头看了看紧闭的监视室,“沈钦他——”
“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刘瑕说,“这事和你无关,别操心了,等你把王志清带回来的时候,我还你一个正常的审讯环境。”
“这也不着急,”连景云摇摇头,“反正现在捉回来也没人审……”
他欲言又止,但隐约的担忧和好奇已把潜台词暴露无遗,刘瑕摇头示意,连景云脸上掠过忧色,肩膀塌了一点——他就是这样,即使沈钦忽然发病和案情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连参与这个案件都属他本人半强迫的结果,但他的情况,依然会让连景云感到愧疚和压力。
刘瑕目送他上车开出大门才往回走,走廊里要比几小时前安静不少,不仅因为时间已经进入后半夜,也因为派出所内已